晏澄怎么可能这么快放过她,她自己送上门来的,怪不得他。他不理睬,叫她侧卧着,拉起一条腿,腰部发力,快速地捅入。
阮知涵这下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硬生生地扛下来。待他餍足,她趴在湿了一大片的被子上昏昏欲睡,
晏澄抱起她,她误以为还来,抬高手肘拒绝他靠近。他没多言,扇她屁股一巴掌,她委屈巴巴地半坐起身,捂着拍红的臀肉,“你操完了就对我用暴力。”
“你这张嘴,”晏澄不喜欢她嘴上没把门,私下说说还行,对外人再这样可不好,“照你的说法,往轻的说,你是性骚扰我,往重的说,你迷奸我。”
阮知涵炸毛了,“我没有,谁让你自己硬的。”
“这我可控制不了。”
她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她都要让晏澄背锅,“胡说,平时,我轻轻一动你就醒了,怎么可能这次我都坐下去了,你还没醒?”
“你说我醒了,我就醒了?”
晏澄很有信心,她根本抓不到证据。阮知涵理亏,她捂住脸,她不该色欲熏心来爬床,这下赖皮起来都有点难度。
吵不过,她选择装死,很快睡过去。
次日清晨大概六点左右,她仍处于睡梦中,感觉屁股凉凉的,起初没多想,直到合拢没多久的蜜穴重新被又硬又热的阳物占据。她抓着床单,又悔,又快乐。
他摘下避孕套后,射在她肚皮上。
阮知涵不想搭理他,反正她最初的计划就是睡完跑掉,便抽了几张卫生纸擦干净信手往地上一扔。
晏澄瞧她这样,隐隐后悔,他昨晚最正确的做法是拔出来赶走她。可这难度太高了,他得废老大劲才能舍得离开不断挽留他的秘密花园。
他坐在床沿片刻,问:“你没什么想说的?”
他试图打破僵局,阮知涵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她吃饱了,能重新捱个十天半个月的,“没有,你还没认识到你的错误呢。”
如他所料,她吃完擦擦嘴就要跑。他是明知有圈套,为一晌贪欢,愣是往圈套里钻。
他说:“哦?刚刚认错的不是你?”
“那是做爱时说的,不算数,”她理直气壮,“女人在床上说的话都是敷衍男人的,你不是那么天真,当真了吧?”
还要反过来嘲讽他呢。
晏澄望着她露在被子外的肩,颇有狠狠揍她屁股一顿的冲动。他本来还能忍,她来这么一搅和,他重新思考起是否该继续放她去外面晃荡。
她估计是没做坏事,否则不至于巴巴地跑回来找他。
这么一来,让她多玩个十天半个月也行。可他又有点不乐意,他不能跟她分开太久,否则会连觉都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