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牧喝了一口,按熄烟,自己拿勺子喝。
“戏拍完了,有什么打算?”
谢暖想周翰一定告诉杨牧自己的戏杀青了,但没说越南戏份砍掉的事;她耸耸肩:“不知道,再说吧。”
饭罢,谢暖去洗澡,她知道躲不过去,与其躲,不如主动;而饭前那一扑,老禽兽似乎非常喜欢。
谢暖干脆直接拉了杨牧去浴室,什么淑女、什么矜持都拉倒吧!两人在氤氲的水汽中做爱,谢暖主动得让杨牧以为谢暖换了魂,她吮吸他胸口上的乳粒,把他仅存的理智都给蒸发掉!
杨牧抱着谢暖,让她坐在洗手台上,双脚箍上他的腰,让杨牧用力往她身体里顶刺,谢暖挂在杨牧身上,被捅得狠了,就咬他肩膀;杨牧的肩、脖子、胸口、手臂满是小雌虎的牙印,后背又被她给划花。
这是一场没有温文尔雅、没有适可而止的性事;谢暖从坐在洗手台到被按在洗手台;从花洒下到被摁在墙壁上;从淋浴处到浴缸里,被肏得魂都要飞了!
杨牧也失控了,从上次分别,第一晚他就想要她;此刻谢暖不是张牙舞爪的小雌虎,而是妖娆讨疼的小猫儿,杨牧涨得硬疼的阳物只想深深往她身体里探──
“慢、慢点……老禽兽,我快死了!”
杨牧对谢暖做爱时言语的放肆很宽容;在他心底确实蜷伏着一头野兽,也就只有谢暖才召唤得出来,虎兕出了柙,除非力尽,否则谁也关不回去。
杨牧粗重喘息,勃起的巨物在谢暖滑嫩紧穴里全进全出,肉茎擦过她一层层软肉与皱褶,顶撞着她欲望深渊的最底处,听她猫咛、听她啜泣,听她求饶,听她发出欢愉。
“啊──”
谢暖身体里幽密的深处暗藏星火,杨牧紫红贲张的顶端是信引,一碰,就是入骨髓的酥爽,如烟花灿烂──
谢暖不知道已经啜泣了多久,她媚眼如丝,不断低吟着“杨先生……先生……”
在浴缸里的时候,谢暖浑身一抖,直咬住杨牧手臂。
“疼了?”
谢暖坐在杨牧身上,整个人湿透了,眼神迷离,胸前两颗饱满的白桃胸脯上下起伏,红樱上挂着水珠,娇艳发颤,杨牧低头含住。
“嗯……”
杨牧的侵略和暴戾是不顾一切的,谢暖似乎也正需要这样的不顾一切,这让她安心,安心得想在杨牧宽阔的胸膛里睡着,可杨牧怎么会让她睡着?
杨牧搂着她的腰让她自己动,谢暖翘挺的乳珠蹭过杨牧胸膛,饱满的白桃因为他精实胸膛的挤压而变形,自己挺硬的热杵在她紧窒的阴道里进出……这些都让杨牧眼睛赤狂。
他吻住谢暖的唇,舌头扫着她的口腔,腰部动作也快了起来,挺得更凶,水声啪啪作响,整间浴室一片狼藉。
不知过了多久,这一场侵略与给予终于熄火;当谢暖被杨牧抱出去的时候,她已经连抽烟的力气都没有了。
谢暖头发是杨牧将她抱在洗手台上给她吹的,一沾上床,谢暖几乎睡了过去。恍惚中她梦到了姐姐,姐姐买了一片草原,那是她们姊妹的草原,然后她看到李棋,李棋拉住她飞奔的马,问她“非得和那个人在一起吗?”谢暖急促呼吸,攥紧拳头,想辩解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来,直到她听到一声低沉如酒的嗓音喊着“谢暖”,她才猛然惊醒!
卧房里只点着床头灯,谢暖惊醒后,一回头就对上了杨牧的视线,他裸着上身,只穿着一条睡裤,可她的腿跨在他的腿上,他带着薄茧的大手正抚着她膝盖到小腿处的伤疤,眼眸阴鸷。
谢暖满头冷汗,喘了几声,哑着喉咙喊:“先生……”
杨牧声音又冷又寒:“怎么不告诉这伤是怎么来的?”
谢暖看了床头的电子钟,她大约昏睡了半个小时?谢暖黯下眼神:“拍戏嘛!总是会有一些小伤……”她想缩回腿,却被杨牧牢牢抓住。
“小伤?”杨牧面无表情:“是不是我不问老周,你就不打算告诉我?上一次手臂被徐菲抓伤,这一次腿因为李棋给树枝划破。”他又抓她手腕:“这里还脱了臼?”
“杨先生……”
“谢暖。”杨牧眸光里盛着怒气:“是周翰不把我放在眼里,还是你不把我放在眼里?”
谢暖起身直接搂住杨牧腰身,埋进他的胸膛:“就是怕你生气才不告诉你,你不要生气。”她抬头,吻了一下杨牧下巴:“别怪周导,是我不让他说的,怕说了,你跑来……那里真不是人待的地方,我只想赶紧拍完赶紧走。”
杨牧真被她气到没脾气,一张冷硬线条的脸,顿时柔软下来;叹了口气,揉着小雌虎的头发:“做恶梦了?”
谢暖心脏抽着疼:“嗯。”她想掀被子下床,才发现自己身上一件衣服都没穿,四处张望想扯件衣服穿,杨牧随手将自己的衬衫抓来给她,谢暖也不挑,套了上去,拿了烟盒往外走:“您先睡,我去外面静静。”
“站住。”杨牧指了指他挂在衣架上的外套:“穿上。”
凌晨叁点,天上却没有一颗星星,闷热的空气从四面八方涌来,39层的高楼露台,只有谢暖手上的烟,泛着一点猩红。
谢暖把自己的脸埋在膝盖上,她穿着杨牧的衬衫和外套,浑身满是他的气息。不知多久,身后传来脚步声,谢暖惊起回头,就看到杨牧一张不耐烦的脸。
他烦躁揉着谢暖的头:“你事儿怎么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