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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那场掳人闹剧结束后已经过一个礼拜了。此时的我正放松的坐在一间地处偏僻的咖啡馆。
我看着音音走来我身前把饮料放到桌上,「吶,釉心姊。你干嘛老躲着老哥啊?」
她一边说一边把我的饮料推给我。在我的敦敦教诲下她已经不再叫我大嫂了。
「…」我接过,咬住了吸管,「欸~我哪有啊?只是他忙他的我忙我的啊,他很忙的他经理欸!」我看向一脸不相信的她,「啊呦…他就一直讲一些奇怪的话阿,反正他也不排斥我躲他。」我笑笑,「我脸皮比较薄一些,开不起玩笑~。」
「…我看他很喜欢你。」
「不不不…他只是爱调戏人而已,劣根性。」我说。今天要是别人是他学妹,他一定也会叫他妹叫人家“大嫂”。
她把杯子上的水珠抹在手上,一面说:「吶~釉心姊,你的恋爱属性是甚么?」
「我老了,你在说甚么我不懂。」
「就是你是s还是m啊?」她看着我,眼睛闪闪发亮,「被虐还是施虐。」
可能是怕我连s和m都听不懂,音音又多解释了一句。我还没那么落伍。
「呃…都还好啊。」我思量了一下。
「不!我深深的觉得釉心姊你绝对是一个m!」音音坚信的看着我,「你就是喜欢被欺负被调侃就是喜欢坏男人!」她一口气唸完。
「我才没有!!」我摇了摇头剧烈的反抗。我没有!!
「你跟我哥很配啊…」
「别老是把我们扯一块嘛~你哥哥旁边多的是女人。」我无奈的笑了。
我看向突然吵杂的窗外,本来的好天气早无影踪,下起了一阵大雨。
「…」,这阵雨让我突然想起第一次遇见白悦言的那个午后…
那是我刚考上研究所以后的第三天。
「釉心!」
听见教授在叫我的声音我连忙跑了过去,却看见教授身边多了一个男人。
「甚么事,教授?」
「釉心吶~这位是你研究所的学长,来悦言你介绍一下自己。」教授伸手扶上了那男人的腰。
「我叫白悦言。」那男的说,一边伸出了手。
「啊…我是曾釉心…。」我赶忙野握住他伸出来的手,温热修长骨节分明的手。
「以后阿,就是他会带你,因为教授我呢最近啊比较忙一点…」
教授自己不断的说着他接下来要忙的事,但我的注意力已全部被外头那突然磅礡的雷阵雨给吸引住了。
「下雨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身边突然间多了一个人。回过神来我才发现教授早就走了,只剩下那个学长站在我身旁。
我那个时候还是很有少女情怀的,和一个帅哥站的那么近还是有点怦然。
「嗯…」
「啊啊…真烦,梅雨季节就是这样。」他有些不满的说,「等等我妹下课一定又要叫我去载她。」
「学长你有妹妹啊?」我试着延续话题。
「嗯啊,管很多的妹妹,只要稍微去喝个两杯她就机机歪歪。」他笑笑。
「啊…我也喜欢喝个两杯。」我失心疯的接了这句让我在未来后悔千千万万个夜晚的话。
「吶~改天去喝一杯吧!」他说了他也笑了。
「摁!」
也许是因为那样的笑容实在太过于明朗帅气,我才会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要是我早知道他根本不是一个那么阳光帅气的人,我八辈子都不可能让自己和他搭上边,落的自己只有被欺压的份。
如果说有的人像口香糖一样黏呼呼的令人烦躁,那学长就是罌粟做的鸦片,你想离开也离不开,因为已经上癮了。他就是有那种本事让你离不开他。即使他就是每天都会把你欺负到哭、折磨到死。
我回过神来时雨已经停了。这种雨就是这样,像速食爱情一样又快又急。
「吶吶,釉心姊你发甚么呆啊?该走了喔!」音音拿起了桌上的帐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