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学长仍是下车帮忙僵硬的我脱离了险境,然后到了隔天,他还刻意的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
「哇哇哇…真了不起欸,是黑道呢!」
即便从学长变成经理他还是很讨人厌。
「谢谢经理的及时协助喔!」我咬牙切齿的说。
「嗯…总之,」他绕过桌子走向我,「你没事吧?」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头。
「受到了很大的惊吓。」我笑笑,「就没甚么了。」
「哎呀,真是个麻烦的姑娘呢!」接着他用力的弹了一下我的额头。
「…你现在是经理我尊重你。」
「我是学长的时候你也是尊重我。」
当然阿你是魔鬼欸。白悦言,明明是个超和蔼可亲的邻家大哥感的名子。
看我不说话,他也自觉无趣:「吶吶,回去工作吧!」
我前脚才刚踏出他的办公室,我手机就响了:
「喂~?」我看了一下是陌生的电话。
「哦,是我。」对方很熟捻的说。
「你谁啊?」我狐疑的又看了一次来电。
「啊啊~真没水准,把人家车子撞坏后就当没事当不认识,留的电话该不会还是假的吧?」对方沉默了几秒,像在思考着假号码的可能性,「你是曾釉心吧?」
我的人格被怀疑了。
「我的人格是不容怀疑的,墨先生。」我想起了这慵懒调感的语气。
「我说,先这样吧。」
「嗄?」他在说甚么我实在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