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铁柱知道祁夙的话却是对茗恩说的,见他在一旁吓傻了的模样,他伸手推了对方一把,“快去熬药,再吩咐下面的人多烧些热水来!”
“是,是……我这就去!”
茗恩转身就往外跑去。
他脑海中出现的都是公子毒发时,从屋内端出来的一盆一盆血水。
祁夙撂下楚朔澜的手腕,坐在床榻前,将对方碍事的衣衫退去。
又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包,将其打开露出一排排金针。
他快速捏起几枚金针,扎在楚朔澜的月匈前,转眼间十多枚金针扎入血肉中。
在祁夙扎第一枚金针的时候,楚朔澜就不再咳嗽。
他脸色却一如之前苍白,俊美矜持的容颜没有半分血色,虚弱的模样就像是病入膏肓。
祁夙停手后,皱着眉凝视着楚朔澜:“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后者轻轻摇头:“还好。”
他早已习惯,每一次毒发对他来说,不过是距离死亡更近了一步。
见楚朔澜一脸无所谓的神情,祁夙知道他根本不在意。
“咳咳……咳咳咳咳……”
突然,楚朔澜又咳起来,口中吐出大量的鲜血。
对此祁夙早有准备,他将之前从床榻下,拿出来的木盆送到对方跟前。
楚朔澜对着木盆呕出很多血水,浑身也奇痛无比。
见他如此痛苦的模样,一旁的李铁柱红了双眼,手都在颤抖着。
“咳……咳咳……咳咳咳……”
眼见楚朔澜一直咳个不停,祁夙伸手食指与中指并齐,点在他的月匈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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