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吃的就是这碗饭,收不回帐一家老小都跟着喝西北风,郑青山还好,他是一人吃饱全家不愁,可他手里的兄弟都是有家有口的。
楚朔澜像是不曾发觉院落外的情景,他抬头淡淡地望着郑青山,问:“几位怎么会找到李府来?即使是我李家媒人搞错了,可几位是从哪里得知的?”
郑青山扫了一眼,身边的几个兄弟,他一咬牙就将宋意欢卖了个一干二净。
他将昨个去宋平家中要债,遇到宋安然后又与宋意欢的交谈,统统一字不落的说给楚朔澜听。
先不说楚朔澜听了脸色如何,就祁夙听到郑青山的话,脸上不禁流露出一抹稀奇之色。
如果像是郑青山所说,给楚朔澜冲喜真的宋家小姐,她知道媒人将人搞错了,为了躲避赌坊的麻烦,顺势就错将麻烦一并推给了李府,这行事作风当真是毫不拖泥带水,够果断的。
楚朔澜听闻郑青山的话,面容不变一如之前平静,不过距离较近的祁夙,还是发觉他眼底神色有了些许轻微变化。
他知道,楚朔澜也对那位果断的宋家小姐有了兴趣。
这样一个女子,行事如此大胆,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性子。
听闻家中是书香门第,不知道她可是那种饱读诗书的才女。
茗恩很快又回来了,他来到楚朔澜跟前,恭敬道:“公子,已经派人去请媒人了,幸好发现了,不然再晚一两天,聘金都送出去了。”
他脸上露出一副心疼银子的模样。
楚朔澜扫向郑青山等人,淡声道:“此事我已知晓,今日就麻烦众位跑一趟了,茗恩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