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没有……”
“碰碰碰!”我一句话没说完,门外突然有人敲门,老鸨在门外说:“秋月公子,您今天在我们这里玩得可还开心?”
我没有去开门,只是反问一桌子的姑娘:“你们这里超过一炷香就赶人走?”
“不会这么快!”采薇姑娘让其他姑娘都放下筷子,然后独自过去开门问:“妈妈有何事?”
老鸨往我这边一看,两眼顿时精光闪烁!“诶呦!秋月公子可真是我们采香楼的福星!听说公子今天来我们采香楼,满京城的客人都上我们采香楼来了!”
我眉头一皱,起身没好气地说:“我到你们这里来,我是来享受生活的,不是卖笑给其他客人看的。就他们荷包里那点钱,根本不够让我卖笑给他们看!”
“公子别生气啊!”老鸨走进来说,“既然来了我们采香楼,多交几个朋友不也挺好的嘛!”
“想不到京城里的胭脂生意这么难做!”我盯着老鸨的眼睛说,“昨天风月居花魁冒充我的名号跳舞,这件事情我还没跟风月居计较。今天你们采香楼竟然擅作主张,直接给我入了娼籍!”
老鸨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一时不敢乱说话。
我拍一巴掌桌面问:“你开店这么多年,不知道未经户部审批就擅入娼籍是死罪吗?!”
“公子息怒!公子息怒!”老鸨明显是被我这句话吓软了腿,她指着楼下说:“只是有几个客人想要与公子交个朋友。哦!对了!他们愿意替公子埋单。”
“我不缺这点钱。”我直视着老鸨说:“我来的路上十分注意,根本没人知道我进了你家采香楼。怎么我一顿饭没吃完,这么多人就知道我的行踪了?莫不是妈妈故意大肆宣传,所以才会有这么人被妈妈叫唤来这里?”
“没有,怎么可能……”老鸨底气不足,左顾右盼紧张得支支吾吾。
“看来采香楼也不能来了。”我作势要走,“既然影响到妈妈做生意,那我还是告辞吧。”
“公子可千万别走!”老鸨想要过来拉我,但是被月季拦了住来路。
几番折腾下来,老鸨暂时理亏退出门去。
老鸨一走,采薇就问我:“昨夜听闻秋月在风月居起舞,不少客人都听信传闻跟了去。我就说秋月怎么可能到风月居跳舞,明显是有人冒名顶替。”
我让采丝把门锁好,起手对满桌子的姑娘行大礼说:“秋月今日前来,有一事相求。望诸位姑娘看在我们姐妹一场,施以援手,出手相救。”
“快别这么说。”几个姑娘拉住我问,“秋月待我们姐妹这么好,我们定会为秋月两肋插刀。”
坐下后,我将事情从头说来:“时间不多,我长话短说。昨天我确实去过风月居,也确实跳过舞,而且还被人指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