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陷入无语状态,除了垂头丧气坐在原地不动,我还能说什么?
苏辄之有些胆怯地问:“刘虞现在就在柴庐?”
我已经到了无路可退的地步,眼下之际只能顺水推舟。我对着门外大叫一声:“无影,把采莲带进来!”
无影凑个头进来,做个鬼脸说:“我怎就忘了还有那蹄子挡我的路,改天我把他卖到楼子里去,看他怎么跟我抢宗主!”
我真是忍无可忍,抓起茶杯直接朝大门方向砸过去。可惜无影跑得太快,瓷杯只在门外院子里碎了一地。
“原形毕露了不是!”春香幸灾乐祸地说,“要不是我来揭露你这只狐狸精的真面目,你以后还要继续假装这副体贴可怜的假面孔。”
很快,一抹令山河黯淡的身影出现在房门口,一个娇滴滴的美人轻车熟路走到我身后跪坐下来说:“宗主可算是想起奴家了。”
我没有回头,只捞过哲别的茶杯喝口水,当即发下指令说:“采莲,过几日你跟春香一同出关。”
“不要!”身前身后两个声音同时尖叫!
春香指着刘虞说:“我要会生娃娃的女人,不要这种长张嘴只知道吃闲饭的男人!”
“宗主怎就不要奴家了?”刘虞没皮没脸扑到我背上,“奴家做错了什么惹宗主生气?”
哲别离我最近,他见不管刘虞,伸手把刘虞从我身上撕了下来。“你这小白脸,长得还没碎玉好看。”
哲别的重点总是抓得如此清奇,这就是我经常跟不上他脑回路的原因。
我说道给春香听:“我养采莲可不是为了吃白饭,采莲是我手底下最会赚钱的一个人。当年我被先帝发配去和亲,我一去一回两年时间,采莲为我赚了三分之一条秦淮河。他是我亲手教出来的荷官,有他在不愁赚不到钱。”
春香突然一击掌,看向苏辄之说:“刚才要我解释的问题,侯爷可有听清楚答案?三分之一条秦淮河都是秋月的,秋月根本就不缺一万多两银子。秋月其实是想留住你家二相,所以故意借钱不还。”
苏辄之看我的眼神中渐渐染上怀疑,不过很快他就释然一笑,还伸手摸摸我的头发。
“至于秋月身上的伤,呵呵!”春香用嫌弃的眼神看着我说:“不知道他是怎么跟你们说得。其实那些伤是他自己作死,结果手法差没死成,最后就留下些伤。我为了给他缝那些伤,我的手指都被磨出血泡!
“秋月,你差不多演一演得了,别整天伤春悲秋,搞得全世界都以为你是个可怜人。你要真是可怜人,那我是什么?你要让出演讲舞台,让世界人民也听一听我们劳苦大众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