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哥醒了,自己说的。”苏月还没有察觉出不对。
苏子渊,“有证人吗?万一是朱士行就想陷害喜妹呢?”
“这怎么可能?”
“朱士行一个男子被喜妹打?这事姑姑觉得可信吗?动静大的不会惊动禁军吗?难不成朱士行只让老实闭嘴让喜妹打?“
苏月被问住了。
苏子渊冷声道,“姑姑听人一面之词,就过来打喜妹,还毁掉喜妹有脸,更是要我们过去赔礼道歉,在姑姑看来我们是因为没有长辈就可以随意欺辱吗?”
没有长辈。
苏月就是长辈。
可是苏子渊这么说,是完全已经不把苏月当长辈了,她只是一个外人。
苏月脸乍青乍白,“渊哥,你怎么能这么想呢?我还不是看喜妹惹祸了,为了大事化小才过来的。”
“姑姑回去吧,今日的事我不追究,只是日后喜妹好坏也不劳姑姑费心,姑姑的空还是好好教育自己的两个儿女吧。”苏子渊开始赶人,紧接着就处理绿茶和董嬷嬷,“董嬷嬷也不是安乐侯府的人,跟着你的主子回去吧。”
红书不满道,“姑奶奶说姑娘不敬董嬷嬷就是不敬长辈。”
苏月面白如雪,董嬷嬷跪趴在地上,连求饶也不敢了。
“丞相府的规矩不敬奴婢就是不敬长辈,明日在朝堂上我要和朱丞相请教一下了。”
“渊哥。”苏月的声音都变了,吓的声音带着哀求,“渊哥,这是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
这要是问到公公面前,她在丞相府还能呆吗?
想到自己的日子,苏月后悔了,脑子在这时也清醒了,她不该为了巴结大房而冲动的过来,这样也就不会大房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