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去了几天。
好像什么事也没有，不过是一次出游罢了，能被人谈起的事真的不多，对于眾人来说，最令人难忘的可能是许馀和唐君被辣搞得肿起的嘴唇，而这，有照片的见证，但是有些事是没有证据的。
你记起来了，它就跟着你走，你不要它，那它就随风飘了、散了、走得远了。
没什么好留恋的。
坐在教室不起眼的角落，宋天佑看着人来人往的慢动作，李越阳就背对他坐在离他九点鐘的方向。
“越阳，你转头一下。”他对着他说。
李越阳不知是没有听到还是不想理会，总之，他没照做。
“越阳!”
“嗯?”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李越阳没什么意识的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
“给你，上次的笔记。”宋天佑拿了一本笔记给李越阳。
李越阳收了起来，儘管宋天佑应该不需要来上这门课，但他就是出现在这里了，在他第一次真正的交谈之后的每个星期同样的时间点，甚至，来的比他自己勤。
所以他会有笔记李越阳不意外。
也不是李越阳不认真，但因为上次他生病下不了床就没来上课了。
当时宋天佑还紧张的跑来这看他怎么了。
“谢谢。”
相互之间没什么过多的交谈，关係似乎又回到了原点，没有开始也没有进展，只有令人摸不着说不清的过程。
但是，又有些什么滋生在他们之间，就好像是一天你被玫瑰刺了，从此它就成了你心头上的刺，看到它就会小心在意。
不知不觉得关注着他。
宋天佑总是随着李越阳而视线游动，他是很喜欢李越阳，但是他不爱他，李越阳也喜欢他，但他……宋天佑不知道他到底爱不爱他，或许只是一时的鬼迷心窍，气氛下的意乱情迷。
总而言之，这是一个曖昧的关係。
下课后他们走在一起。
“越阳，看这边。”
“嗯?”李越阳其实是蛮听话的。
趁机拍了一张照，宋天佑只是笑嘻嘻的将手机在他面前摆弄了下。
“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速速的回了嘴，宋天佑只看见李越阳的一脸无奈。
他沉默的走了一会儿后，突然转过了头。
“你念十次鼠老。”他说。
“鼠老鼠老鼠鼠老……”宋天佑照唸。
“猫咪最怕什么?”等到他都念完了以后，李越阳问。
“猫咪怕狗。”宋天佑十分耐性的回答。但显然这并没有取悦到李越阳。
“你之前听过了喔?”他问。
“没有阿。点在哪?”
“你应该要回答老鼠。”
“喔，那你再问一次。”
于是李越阳再问了一次。
“老鼠。”宋天佑说，满脸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