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被被子闷着,封闭空间里尽是沉清瑶用过的沐浴乳的清新甜香,逼水的靡麝气息浓郁得让她晕眩,像被药物控制的瘾君子,拥有着常人所不能理解的极致快乐。
那个软软的小洞会夹她的舌头,她就故意浅浅地钻进去,被夹了一下后退出来,然后又挤进去,玩着推拉的小游戏。
经过多次的肌肉收缩,沉清瑶穴里已经酸极了,穴口张着,任凭什么东西插进来都无力反抗了,她抱着被子,脸颊高烧般红着,湿润的眼眸看着双腿间高高的隆起,通过那隐约大致的轮廓猜测那是姜琳的什么部位。
此刻闷在被子里的姜琳同样被憋得满脸通红,这个小小的穴口对她来说有着异常的吸引力,既然她能对着穴口吸、把舌尖插进去被追着咬着玩儿,那么为什么她不能把整个舌头塞进去搅呢?
成了一团浆糊的混沌大脑如是想到。
舌头挤着穴口探了进去,跟全是骨头的硬邦邦的手指截然不同的柔软触感,柔软与柔软的相遇,沉清瑶感觉自己都要融化成一滩黏稠的水了。
太刺激了,细软无力的腰肢下意识地高高弹起,试图把脆弱的腹地跟姜琳的唇舌分离,她确实也成功了,软舌从她穴里滑了出来,这时她的腰也绵软地坠了下来。
好在她的床垫是厚厚的一大张,她又轻,这样坠下去都没有一点儿声音。
可舌头被迫滑出来的姜琳却发起了猛烈的进攻,硬挺的鼻子压上去,在软穴上用了些力道地磨蹭,阴蒂被撞歪了好几次,接着灵巧软舌势如破竹般伸了进去,在刚高潮过的疲软阴道里搅着。
沉清瑶敏感点很浅,随便被手指抠几下,或者被舌头舔几下就要翻着白眼抖着腿喷水,很容易被拿捏,也很容易被欺负,耐受力差在性事上就特别吃亏了。
她被舌头搅得几欲癫狂,咬着手腕才没发出浪荡的声音。
眼皮狂跳,子宫抽搐着往下坠,似乎也想给那灵蛇舔一舔、搅一搅,浅浅的敏感点被持续不断地进攻者,阴道疯狂收缩,吐出一大股一大股酸软的水。
被咬着的手腕无力地塌在枕边,一头乌黑秀发散在枕上,宛如有了生命力一般张扬又凌乱,沉清瑶疲惫极了地半阖着眼,张着嘴无声地喘气,被子里支起来的双腿也软软地放了下来,光裸的下身大张着。
缺氧的姜琳从被子里钻出来,大口呼吸的同时去整理被子,越是燥热越不能一下吹着了冷风,否则容易感冒。
几秒钟的时间里凑到沉清瑶脸前,和着被子抱着她,用脸颊肉去蹭着她的脸,等待着两颗火热躁动的心慢慢平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