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起电话如同未发生任何事一般继续手中的抄写工作。边城也没有主动询问的意思,“这张抄好了又是寄给哪个粉丝?”甚至颇有欲盖弥彰的意味。
我在某个创造平台写了些小故事,收获了一些可爱的读者朋友,因为和不同人交流确实有助于我观念上的改善,情绪上的回暖,所
以边城比较支持。一些留下特殊评论的读者让我感受到了心与心的交流,便给出自己的联系方式,结交了几个朋友。这首诗便是抄来赠与一个刚刚结束高三的妹妹。
今天恰好公司工作不多,边城便改在家中办公,结束后格外有兴致地主动包揽了帮我磨墨的重任。
“那个叫慢慢的妹妹。她高考结束了,考到了自己的目标大学,所以给她庆祝一下。”
“待会儿我们去逛街吧?我顺便挑个毕业礼物给她寄过去。”
见我是丝毫没有提及那通电话的意思,终于边城按捺不住,“你不打算去看他了?”
我不置可否,轻轻蹙眉,“看我心情。”
“我觉得过去了会让自己心情变不好,可又确实想知道他为什么知道我的秘密——现在我很幸福,不能因为不相干的人影响了我的正常生活。你不觉得吗?”
“我是站在你这边的。”他只是这样说。
可依我对边城的了解,他这番话语看似是任由我抉择,实质上亦不过默许了我选择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