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城,哪个才是你啊?”我肆无忌惮地在他怀里捣乱,不禁因为他方才的话语羞得半天抬不起头。“我也不是擅长害羞的人,但总,轻轻松松被你带乱了阵脚。好让我挫败。”
那些情事没有让我害羞到的残余,尽被边城的话语似火般卷噬得彻底。于是我开始擅长害羞,擅长在俗欲中寻到关于边城的热爱。
“边先生真是善变的典范。”眼角勾起波光粼粼的媚意,我如挠痒的松鼠般笑得微微颤抖。“有时如少年,有时似豺狼。而我最爱这满眼只有我的阿城。”
我这样的言行最是取悦边城的思绪,不留情面的吻似高山的阴影,雪崩那样让我被情欲掩埋。
“怎么善变?”温热的指腹总爱虚印在我腰侧,我拒绝不了边先生的席卷之势,总是欲盖弥彰地伸出手轻抵在他胸口希望能够有以善处。往往在那源自灵魂深处的低笑里迷了心智,反倒成了同伙。
不知何时我已然进入到了他的领地,大胆的行径却是我意乱情迷间的主动。浓重的呼吸早已无法藏匿深情,只能沉沦在他漂亮的眸子里嗔一句,“都怪你。”
边城在情动时状况会定律般比我溃败几分,如积压了深渊里的情感,克制又沉溺,那好看的眸总在望向我时升起无尽的欲,争前恐后地向我表达渴求。而我也无法对这样的边城说不。
“我被蛊惑了,忆忆。”他有意携我一道跌进溺爱,所以总不住向后倒。
我一条腿垂至床侧,紧抵床沿希望还能挽住一丝理智,“白天……”我的声音溃不成兵,带着烈性的醉意,下一秒便会沉沦。
他只当我是默许,捞起我的腿,带着升温的情感与我一同谱写爱情里人尽皆知的秘密。
边先生喜欢吃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