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间消逝掉的笑容伴随着内心感觉的冰却,取而代之的冷漠神色让他恍惚面前的小孩是否真实存在。
“不想吃?”
“你不觉得我妈把这当做了托儿所么?”低头拉上拉链,“每天在这里虚度那么几个小时你不觉得无聊吗?”
“今天是有一些私事所以来得晚些——”很好,又把我的想法往正常思维代了。
“我不关心你去了哪,或是不是讨厌给我做心理治疗,”我说的话猛的顿住,心脏下方五厘米左右的部位突然一阵抽搐。但那种感觉转瞬即逝,就像我的笑意,“我就是不想继续了。”
“边忆。”他终于皱眉。
救世主都这样的,嗯,我门清,自以为是地要去拯救某部分群体,总是悲天悯人的样子随时准备被画成圣母像。
“你叫什么?包青天?包子林?”我又笑起来,挺开心的。
“我不姓包。”这一点我没有想到,“你母亲叫的都是我对外的名字。”
“哦,那你是准备告诉我你对内的名字?对内?”我实在忍不住,也确实不太想忍,讽刺地冷哼了一声。
“边城。”
“……”
“不用这么看着我,是,边城,跟你名字很像。”边城的眉头舒展开来,“我是你哥哥。”
思绪在这一刻变得跟正常人一样,而这正是我讨厌的地方。
我讨厌“包医生”的一个主要原因,就是我不能看透他的未来。
所以平日里每周三的交集,我总爱从预判他的常规行动里寻求愉悦感。
但今天脱轨了。不论是我做了什么,我都没有想到他会对我说这句话。
“边忆,我并不是来拯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