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殤笑了笑,将沉璃拥的更紧,沉璃眉头一皱,一想到桌上几乎堆成一座山的公文就头痛,伸手想将顏殤推开,但顏殤怎么可能会放开呢?
「放开我,我还有公文还没看完。」沉璃冷然的语气多了一点急躁,顏殤当然也听了出来沉璃的急躁,勾起一抹顽皮的笑说:「不放,我说什么也不放。」
不知道顏殤说了什么,但感觉沉璃的态度松动许多,最后她叹了一口气,选择妥协。
望着他孩子气的笑意,沉璃勾起一抹笑,起步想走回殿中,下一刻又被顏殤拉入怀中落下一吻,雪花纷飞两人一白一红的身影,那交缠再一起的乌黑长发,在雪地上显眼的很,沉璃微瞇着眼,轻抚着他绝美的脸庞,轻声的说:「别胡闹了。」
顏殤拉住她欲离开的手,落下一吻在手背上,望着沉璃说:「你答应我的。」
沉璃笑了笑说:「我不会跑掉,我就在这,你忘了吗?我是你的囚犯。」
今天的顏殤很黏人,他从背后搂着她,在她耳边说:「说什么我都不会放手,这样代表我是不是可以期待?」
难得,沉璃搭向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像是誓言般的说:「不走了,也走不了。」
从步入这座皇宫开始就不曾想过离开,就算被刨去一隻眼,她也不曾恨过,从他一步步往自己的领域逐渐逼近,她也不曾驱赶过,只是冷然的拒绝他私人的一切,但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习惯他在站在自己身后,把玩着自己的长发或衣带,直到自己受不了,快步离去,独留他一人苦笑,偶尔他还会在政见上给点意见,他就像一场大火,狂傲的燃烧掉一切,强迫她只是记得他的狂傲,她就像块冰,冷冷的拒绝一切,最后两人都受伤。
从什么时候开始妥协的呢?是谁先低头并不重要,也许是习惯,也许是依恋,也许是责任,也许是自己心甘情愿?感情事谁也说不准,像这样,不是很好吗?勾着一抹浅笑,拉着他的手,缓步慢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