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邵云端自己没有点儿本事,陷入安泽州的泥潭就别想走出来,更不用说有今天了。
至于这位太子妃,三位皇子各自登基,她带着先太子一脉血亲就是阶下囚,如今就剩下这么一个学都没上过、字都不认识几个的小孩儿,她拿什么跟别人争?
这皇位的确无论如何都轮不到她啊!
先太子妃自然不肯承认,气急败坏尖叫:“狡辩!都是狡辩!你是太子爷的臣子,太子爷对你有知遇提携之恩,你便该对太子爷尽忠!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凭什么谋反、凭什么对太子爷不满、抢夺原本属于太子爷的江山!”
“百年之后你还有什么脸去见太子爷!”
邵云端不会一直同她没完没了的纠缠扯皮,这位太子妃摆明了就是胡搅蛮缠,来来去去就是那么几句话,自己与她扯皮不清,有失身份,且也扯不出什么结果来。
该说的他已经说了、该表的态也已经表了,剩下的就不必他亲自上场了。
邵云端冲张文殊使了个眼色。
张文殊会意,站出来说道:“傅太子妃真会说笑话!这江山原本便是有能者取之,从来便不是理所应当属于谁的。傅太子妃口口声声说这是先太子爷的江山,那么大秦之前的前朝、前前朝又向谁说去?”
贾鹤鸣:“没错,正是这个道理!傅太子妃慎言,这是朝堂,容不得强词夺理耍无赖那一套。”
他二人一开口,其他人自然纷纷跟进。
“傅太子妃既然这么说,怎么不找四皇子和二皇子、三皇子呢?这会儿倒是好大的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