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碍于他是州丞大人,也不好跟他顶撞,只好笑笑不语。
早就与他公然撕破脸的贾鹤鸣却不惯着他,嗤笑道:“邵大人一家子吃腻的那又如何?那也改变不了这水果十分金贵的事实!邵大人送给大家尝个新鲜,那便是有心、是把大家伙都放在眼里。否则,他本来大可以不送。大伙儿自然感激!”
“这么金贵的水果,若不是邵大人送,咱们恐怕一辈子也尝不到这个味儿,不念着好也就算了,还想着让邵大人多送?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反正啊,我可没这么大的脸!”
“呵,倒是不送更好呢!省的有的人吃了不念好,还要说出一大通阴阳怪气、不满意的话来。”
关州丞恼羞激怒:“贾鹤鸣你什么意思?我可没这么说!你别仗着跟邵大人关系亲近便胡说八道冤枉我!”
贾鹤鸣轻嗤:“有没有冤枉你你自己心知肚明!”
“你!”
众书吏们赞同贾鹤鸣的是多数,都觉得关州丞太过了,见两人要吵起来,忙又两边劝,和稀泥,拿别的话带过去。
不能吵啊,真吵起来了惊动了邵大人,难免又是一场风波,何必呢?
关州丞显然也有此顾虑,没敢摆出州丞的架子训斥贾鹤鸣,外中强干的撂下几句狠话,忿忿走了。
贾鹤鸣也没有真要跟他如何的意思,也就此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