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州丞一休息,这当天衙门里办公的吏员就有超过一半的人纷纷告假。
就连衙役也只来了稀稀拉拉几个。
偏生这日递状纸打官司的来了三拨。
邵云端命人将状纸留下,待他细看之后再升堂审案。
这些人都是关州丞煽动收买而来,哪里甘心就这样走了?还要企图闹上一闹。
可邵云端是知州,没有谁规定这状纸一接下就必须得立刻升堂审问,哪怕十天半月之后升堂都合规矩。
除非是发生了命案或者死伤严重的大规模械斗。
可关州丞即便胆子再大,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惹出人命官司来,否则,邵云端不会放过他,他这个州丞的位置也不见得还坐的下去了。
邵云端态度强硬,再敢闹的,那就是扰乱公堂,要先押下去当众打板子了。
这一来,审案之事暂且便这么搁下。
关州丞冷笑,这位邵大人脾气倒是不小,够硬气!不过,这又有什么用呢?虽说安泽州这地方特殊,但琐琐碎碎的公务依然不少,衙门里一下子少了那么多人,他能支撑得下去几天?
到时候,他不再三再四的求自己,自己是绝对不会答应帮他的。
即便他是知州那又如何?在安泽州的地界上,知州大人的名头可不怎么好使!
一时间,无数人在等着看邵云端的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