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爷,您不给我一个交代吗?”
赵曙满腔怒火,实则心里笑疯。
他娘,真的很有先见之明。
这嫁妆无声无息、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早已搬离了赵府,看样子,赵穆是一点儿都不知道!
不但是他,秦氏应当也不知道。
赵穆满腔怒火:“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不是我干的!”
赵曙冷笑:“总归这是在赵府不见的,赵老爷一句不知道便想撇开吗?这些年内宅是谁当家?”
赵穆下意识朝秦氏看去。
族长等无不狐疑看向秦氏,目光不善,也有轻蔑和不屑。
偷当家主母的嫁妆,真是好大的狗胆!
然而还别说,这种事情,秦氏这种没见过世面的,一朝得势,还真会做得出来。
秦氏万万没想到这事儿会赖在自己头上,顿时大惊。
“我、我也不知道啊!不、不是我干的,我什么都没拿!”
赵曙连连冷笑,讥诮道:“是吗?那么我娘的这些嫁妆是凭空自己不见的啰?”
“我怎么知道!”秦氏恼怒道:“这院子门一直锁着,从未有人打开过,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
赵曙:“这话真有意思!院子门一直锁着便代表从未有人进过来过吗?”
秦氏气急败坏憋屈得不行:“我不知道,反正不是我干的!我可以发誓!”
她有些慌了,这事儿真的与她没关系,可是,她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