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嬷嬷饶是忍了又忍仍叫乔萱这番话给气的七窍生烟。
“你、你、何至于此!”
乔萱嗤笑:“你们做都做了,还怕我说?什么时候脸皮变得这么薄了?这可不像乔夫人的作风!”
凌嬷嬷更噎。
乔萱无比讥讽:“乔夫人当初做过什么,我又为何会落水,凌嬷嬷,你猜,我是知道呢,还是不知道呢?”
凌嬷嬷变了色:“二小姐你别胡说八道,夫人可没害过你!”
乔萱笑得更灿烂了:“我哪个字说她害我了?你既这么说,那我可真有些儿怀疑了,这就是心虚吧?”
“我只是气不过您胡思乱想冤枉夫人,二小姐倒倒打一耙!罢了罢了,老奴是叫不动二小姐,回头让老爷夫人亲自来请二小姐吧!只要二小姐觉得自个受得住。”
“不要血脉亲情的是他们,我有什么受不住?”乔萱奇道:“再说了,你们也别光盯着我和相公所得这点儿好处啊,田家那么个庞然大物还在呢,你们都忘了不成?”
“皇上夸赞过相公,为相公做过主,我救过皇上的牡丹花,皇上和宫里也都夸赞、赏过我,那田家即便恨我们恨得牙根痒痒,至少这一年半载啊,也绝对不敢动我们一下。若知道了你们乔家——嘻嘻,你们倒是猜一猜,田家会不会迁怒呢?你们,又受得起受不起呢?”
一席话说的凌嬷嬷微微变色,目光闪了闪,垂头不语。
这一点,乔家当然也想到了,但没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