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萱也道:“三叔是不是觉得院试是儿戏啊?便是再厉害的名师也不敢说下这样的保证,三叔居然让我家相公保证?考场之上什么可能都有,我家相公能拿什么保证?”
方氏:“就是,你不懂便不要乱说!”
方氏本来多少也觉得两个孩子一块儿念书,自个儿子中秀才、中举考第一,那边的连个秀才也还不是,三房两口子心里不爽有所发泄自己不跟他们计较算了。
可他们这越说越过分,方氏也火了,冷笑道:“是谁从前口口声声的说六郎比我们五郎聪明、比我们五郎学问好、经常受先生夸赞啊?还说我们五郎再念也是浪费银子!呵,这会儿倒怪起我们五郎不教六郎了?那会儿五郎即便要教,六郎能听他的?你们又能乐意让五郎教?怕不是还要说五郎自以为是、影响六郎呢!”
“真是什么话都叫你们给说完了!”
“要我说,你们要是不乐意说这声恭喜便算了,我们也不稀罕!要说呢,好歹也要像点儿样吧?这是膈应谁呢!”
乔萱一笑:“娘,别膈应啊,相公横竖已经是头名解元了,明年啊一定要参加春闱的,准定给您再考个进士回来!”
方氏哈哈哈笑眯了眼:“哎那好那好!那敢情好!”
马氏嫉妒极了,忍不住脱口便道:“进士可不是举人,哪儿那么好考?这会儿说这话,太早了吧?”
“三婶这话就不对了,就不兴讨个好彩头?三婶存心不让我们高兴不成!”
方氏瞅着邵大伯:“你自己听听,你兄弟家盼着你儿子不好呢!呵呵!”
邵大伯听着马氏这话也有点儿不太痛快,被方氏这么一说,他又觉得这话有点儿太刺着三房了,毕竟三房这会儿心里边肯定不好受,这说话带刺儿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