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最好把我这话跟你那个娘也说说去!”
邵六郎气得浑身有些颤,却一脸灰溜溜。
一向来好性子的邵大郎也皱起了眉头,不太高兴道:“六堂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好歹先把事儿搞清楚再说话呀,这不是存心吓唬人吗。”
邵大伯也痛心疾首叹气:“六郎,你——唉,下回可别这样了!大郎说的没错,你得先打听清楚再说呀!”
乔萱轻笑:“我看六堂弟自打院试之后一直都在家里歇着,也没去书院,想来是太久没去了,不知该如何打听事儿了吧?这很快就要过年了,六堂弟还去不去书院呢?不如明年春耕过后再去吧,你们家的活儿也得干啊。念书那头无法保障有收获,这春耕总得保住呀,不然万一两头落空,那也太亏了!”
邵六郎羞愤交加:“你什么意思?”
他正是因为院试没考中,所以羞于去书院,这不一直都躲在家里。只说是之前学习太累,伤到了,在家里休养休养。
乔萱不是喜欢揭短的人,但是此刻她就是特别的想揭邵六郎的短。
揭得还特别痛快。
“六堂弟是读书人,怎么可能听不懂我的意思呢?我也是好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