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顿时肃然起敬,崇拜无比。
“秀才公就是跟咱不一样啊!”
“是啊是啊,要不人家怎么是秀才公呢?”
“秀才公就是聪明,什么都懂!”
因为秋收的关系,书院放了几天假,邵六郎正好也在家,听见这些传言嫉妒无比,冷笑道:“他什么时候看的什么书,怎么会有这种内容?不过是装神弄鬼、愚弄村民罢了!”
秋收的时候,大房自然不肯白给二房、三房帮忙,二房、三房欠的劳动力还没还呢,大房也不肯再白给了。
二房、三房都气得不得了,也只有邵大伯一个人去帮忙。
因此,邵六郎哪儿能不对邵云端不心怀怨愤?
可那又怎么样呢?
大房是不可能再白白给二房、三房干活的。
二房、三房要是敢说嘴,那白纸黑字就能砸他们脸上去。
帮了春耕再帮秋收,干脆大房以后就伺候着二房、三房好了,怎么说都没这个理。
邵六郎心里不服气,索性去找邵云端,说起这事儿,皮笑肉不笑道:“不知堂兄看了什么书懂的这些,能把书借给我也看看吗?”
乔萱心里正嘀咕这人讨厌,邵云端已云淡风轻道:“恐怕不能。”
“为什么?堂哥不会这么小气吧?”
邵云端:“这是前阵子在省城逛书局的时候无意中看到的一本书,我并没有买。”
邵六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