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是保持着赢一把,输三把的频率,还会见机地打出她们想要的牌。
到最后她一个人输,却输得不多。
可其他三人却很满足。
小韩氏和钱氏不缺钱,岳氏平常不花钱,也自然不穷。
虽说赢的钱不多,可三人都挺高兴,乐呵地数着银子。
“这两个月润之不在,老太太不玩这个,就咱们三个。青瑶有了身子,寻常也不出门,府里的事儿又丢给了我……难得有空想摸摸牌,叫个丫鬟来,畏首畏尾的,玩着也不舒快。”小韩氏笑呵呵道:“今儿可算是解了馋,我手气好得不行。”
常润之的大嫂赵青瑶过门也有些日子了,如今刚被诊出喜脉,胎像有些不稳,现在正在保胎,轻易不出门。这不,常润之这次回来也只去见过她一面,聊了几句。
“我也是呢,小赢了一把。”
“我赢不多,但比往常老输可好多了。”
钱氏和岳氏都附和着,三人言笑晏晏。
“哟,那看来就润之一个人输了?”小韩氏顿时看向常润之:“难不成润之是观音菩萨座下善财童女,专门给咱们带财的?”
常润之顿时笑道:“太太今儿赢得最多,要这么说……可不得感谢我这个善财童女?是不是该给女儿裁身衣裳啊?”
“裁,要裁。这段日子你不在,前几****刚让裁缝上来给府里几个主子量了尺寸,准备做夏衫的。早知道你要回来,就晚几日让裁缝上门好了。”
小韩氏拉着常润之的手,一边笑道:“明儿就让裁缝来,单独给你再多做一件。旁人都两件,偏你三件。行了吧?”
“那就多谢母亲了。”常润之从善如流地蹲身给小韩氏福礼,俏皮的模样引得岳氏和钱氏都笑了起来。
第二日果真裁缝上了门,给常润之量了尺寸,让她选了布料和颜色。
常润之选的布料却是苏杭细棉布,裁缝师傅有些惊讶。
小韩氏瞧了笑道:“润之这是给母亲省银子呢?细棉布的价钱可比绫罗绸缎什么的要低很多。拿细棉布做衣裳,三件衣裳的价钱还抵不过一件绫罗的呢。”
常润之笑眯眯道:“母亲,就这个就好,我摸着这布舒服呢。”
小韩氏不想亏待了她,见她实在喜欢,方才说做两件细棉布的,另一件还是用锦缎的。
常润之也没有异议。
当日晌午,才用了午膳,太子府就来了人,询问常润之什么时候回去。
常润之告诉来人明日便回,客气地将人打发走了。
想到太子府里一些糟心事,常润之不免叹了口气。
正好小四来找她玩,常润之方才收拾了心情。
“小四怎么来了?今儿不用跟着夫子念书吗?”常润之拉过常鸥,轻轻刮了下他的小鼻子。
常鸥鼻翼翕动,闷声道:“我听姨娘说,明日三姐又要走了。”
他说得可怜兮兮的,常润之不由伸手将他揽在怀里,怜爱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