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为什么痛到后面会有快感,然而事实就是,在她的用力挤压下,我不可救药地感觉到爽,甚至还高潮了。
穴口剧烈收缩,巨大的挤压力把水果碾碎,汁水喷溅。高潮带来的冲力把汁水冲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这一次她没有挡着小穴,粘腻的淫水混杂着较为轻质的水果汁一起顺着曲线流下,直接把我身下的一块桌面彻底打湿。
我在淫水的反射中无意看到现在的样子:一丝不挂、满脸潮红,全身都散发着情欲,下贱又不堪。
这是我昏迷前最后看到的景象。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是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浑身酸痛,连张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狗日的谢凝,这么折磨我,等有机会,我一定把她大卸八块,尸体拿去喂狗,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幻想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当我终于有力气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谢凝一脸阴郁地看着我,不知道看了多久。
我一下子呆住了,我想我刚刚咬牙切齿的表情都显露在脸上,她那么聪明,肯定猜到我在想什么了。
于是我僵硬地笑,不自然地跟她打哈哈:“嗨?你好?”
她看我这副蠢样,大概觉得很滑稽,浅浅地笑了,不明显,但是就像大人对小孩子不懂事惹祸,小孩子撒娇讨饶后,大人露出的包容的笑一样,我知道她不会追究我的过错了。
于是我胆子大起来,问她:“这里是哪里,现在是什么时候?”
她说这是她办公室的休息室,现在是我再遇她的第28个小时。
狗日的谢凝,有休息室还偏要和我在桌子上做,又累又痛的,恶趣味十足。28小时,就是上午11点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