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可能。”仲长空摇头:“虽然都是受害者,但方家很成功地离间了孙跃禹还有那些受害者,那些受害者要么不知道事情的真相,要么就是想着能拿到钱就行。毕竟人已经没了,怪罪谁不是怪罪?怪罪方家没有好下场,不如去找孙跃禹,还能榨出一点钱来。”
虽然之前早就已经感觉这件事水很深,但在此刻陈乐还是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恐惧,也不知道是因为空调开的太高,亦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原因。
“这些东西足以拼凑成一个故事,但我们缺少关键。”仲长空翻动着地上的文件,旁边的孙跃禹则是将其一一收定成册:“我们需要当年的合同,孙跃禹的父亲之所以能够答应这样有风险的事情方家一定有承诺什么,而这种承诺肯定会写在合同上。”
“你不是和方天佑很亲密吗?你想个办法问他要不就行了?”在这个时候孙跃禹显得有些着急:“这不是很简单的问题吗?不然我们找你……”
“你冷静点,孙跃禹,合同肯定已经被销毁了。”仲长空直接上前一个肘击就把孙跃禹撞在了地上,孙跃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情绪激动了,只能无奈地坐在一旁往嘴里灌咖啡。
要是之前听到这样的话陈乐肯定会生气,但在一起整理的过程当中孙跃禹已经数次这样,陈乐也就习惯了,反正仲长空每次都会及时让他闭嘴,孙跃禹也想要控制,但他性格就是这样,最终只能选择无视了。
“我甚至怀疑,估计你父亲前脚刚离开后脚他们就撕毁了合同,之后新闻报道中说全责在你父亲,按道理来说他应该拿出合同,但是他没有。”仲长空抬起头直视着孙跃禹:“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个我是真的不清楚。”孙跃禹很痛苦地摇头:“当时他们很多事情都不告诉我,但合同肯定是存在的,因为我看到母亲收起来过。后来因为欠债被赶出房子后,我就再也没有看到那份合同了,要么已经丢失,要么估计已经不存在了。”
这种烂账是最头疼的事情,很多律师对于这种历史久远并且错综复杂牵扯甚多的官司都很头疼,更何况还是和大财团打官司,也就近一步地增加了难度。
“如果没有合同的话我们就必须想其他的办法。”陈乐皱起眉头不断地回忆曾经学过的东西:“虽然我们现在已经有《合同违法行为监督处理办法》,但这个是2010年才通过的,不知道对于从前的合同还有没有效。”
“一般来说合同没有了还有很多办法可以证明合同的有效。”仲长空端起了牛奶:“备份、其他在场当事人佐证、往来信件都可以佐以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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