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顿感觉气氛很古怪。
或者说,这不是感觉,是气氛就特么的非常古怪。
这里是废弃酒吧改过后的酒馆,比起之前那就几个破板凳破桌子只提供一堆有各种缺口的破杯子酒吧来说好了不知道多少倍,此刻他就站在酒馆吧台的边缘,站在一排排座椅之前的位置当背景板。他并不是一个人,那个南区的管辖者门特还有还有好像叫陆林的跟班也都跟他站在一起,按道理来说他应该能有点安慰。
——但问题在于这几个和他站在一起的感觉就没有一个是正常人,门特身边的那个托尼从头到尾都是一副笑眯眯的表情,还表示可以给大家剪个头——谁会在这种时候剪头?然后那个不知道什么来头但好像认识仲长空叫陆林的家伙身边跟着的高大男人从头到尾都是一副严肃的表情,目光如炬地看着吧台那边发生的一切,之前好像听说过他叫赫尔曼,在政界待了几十年,看起来对现在的局势都有一定的见解与分析了;那个小个子的男孩倒是乖乖地站着,结果旁边一个人用酒瓶爆头了另一个人,他竟然笑着帮忙一起处理了,哈顿也不会怕这种事情,但这个家伙看起来简直不超过十岁,此子真是恐怖如斯,断不可留!
至于印加就不用说了,任何时候她都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站在那简直要和背后的立牌融为一体,好几个人经过都没能发现她的存在。
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看来诺顿很快要大洗牌了。哈顿如此想。
托尼:这些人怎么都不说话?刚刚说了句话想要活跃一下气氛,结果他们好像都没听过关于托尼老师的笑话……难道我要解释笑话吗?可这样就不有趣了啊……诶,对了,这些不是东方人啊!他们肯定不懂这个笑话啊!
赫尔曼:他们到底在说什么……现在的情况好像越来越诡异了,没想到陆林等的竟然是这个仲长空?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联系上了?他怎么一点痕迹都没发现?难道陆林有自己的关系网吗?
印寅:吓死我了!但陆小姐刚刚往这边看了,要保持微笑!
印加:……zzz。
这边几个人全都处于状态外,但较于他们比较轻松愉快的气氛下,吧台周围可以说是阴云笼罩,以至于酒馆里这么多人愣是没有一个敢靠上去的,硬生生地给形成了一个三米的空心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