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昨天晚上她才听见这里有别的动静,难不成是谢召南在里面?凉桃李内心嘀咕着,不过也知道这些事情最好不要去招惹,只是点了点头,然后行礼告退了。
看着她转身离开的背影,谢召南微微摩挲着手中的钥匙,眼神如天际被云层遮住的月光一般晦暗不明。
之后的几天凉桃李也是每天努力工作,不过再也没有工作到那么晚了,之前三更的晚上谢召南还看到凉桃李,之后就吩咐齐文柏每次走的时候也要把凉桃李叫走,“总不能欺负新人,人就只有这些,实在做不完到时候可以让户部以死谢罪”——这是他的原话,谢召南是个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说话也十分疏离清冷的人,但他说出的话却总有种一本正经搞笑的感觉,令人不知道到底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就这样每天上值努力工作下值回家继续看书学习,凉桃李度过了昏天暗地的五天,在终于到休沐的时候,她已经瘫成一团了。
“马上就是五日一休的休沐了,凉兄有没有想要去的地方?”和凉桃李的生无可恋对比之下依旧精神勃勃的齐文柏看起来就好像有用不完的气力一样:“话说凉兄是京城人士吗?如果不是的话可要好好逛一逛京城。”
“算了,我更愿意在家里睡一天。”凉桃李晃了晃手,有气无力地说:“我哪些不想去。”
“也对,毕竟你刚来这里就经历了这么大的工作量,也是应该休息休息。”齐文柏看到她趴在桌上的样子有些好笑:“其实我刚开始也适应不了,但后来就习惯了,而且忙碌的也就几个月,年后就会轻松下来的。”
“现在距离过年还有一个半月。”凉桃李听到这话就感觉更郁闷了,而且仲长空在两天前也被皇帝调走去协助东厂,她才送上门的信就要暂时搁置了,也就是说这段时间京城里就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各种事情都压在头上,让她感觉压力极大。
“一两个月很快就会过去的。”齐文柏拍了拍她的肩膀:“比起这个,你的速度真的是太快了,按照这个进度下去这个月估计就能完成所有的工作了!我之前看你这么小还以为要教你很久才行呢。”
凉桃李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她曾经看了不少父亲的卷宗,父亲也教过她怎么看这些东西,别说只是修葺和撰写,就算是自己装订和编写卷宗对她来说也是小菜一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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