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有两个人,一个正无聊地在纸上写写画画,另一个正在听收音机,还时不时说着什么消息。仲长空透过窗户看到了这一幕,在对比了一下资料上的脸后,她确定这两个人就是桑榆的舅舅和舅妈,在确定桑榆母亲怀的是个女孩后就一直锲而不舍地要求桑榆母亲打胎,这个舅舅小的时候还猥亵过桑榆,被舅妈发现反而说桑榆从小不学好就会勾引男人,消息传出去让桑榆还遭到了校园暴力,要不是之后桑榆母亲带着桑榆离开了b市,估计桑榆的人生轨迹都会变得完全不一样。
快速将剧情过了一遍,仲长空走到了房间门口,然后敲了敲门。
“谁啊?”屋内的男人放下了收音机,有些疑惑地走到了门口——
半个小时后仲长空离开了这里,她将伞扛在了肩上,抬头看了一眼天色。
在她身后的小屋里静悄悄的,看起来就像是从来都没有人来过一样;而在她空间的某个地方散落着一地碎肉,鲜血染红了地面,融化成了深暗的颜色。
这边解决完了,接下来是……
天破晓的时候仲长空已经解决完了大部分人,基本上都是非常利落地拆解,她当魔修的时候最擅长这个,虽然她其实并不爱好杀人,但有很多奇奇怪怪的禁术都需要激发被害人的痛苦和怨毒,她也就越来越顺手。没想到现在还能用上原来学到的技术,仲长空还真是有点“没白学”的想法。
差不多把那些人都弄死了,不过最该死的渣男父亲还是直接拆解吗?这样的话总感觉有些太枯燥了。
掂了掂伞,仲长空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正好她空间堆着一堆碎肉,反正在家人全失踪的情况下那个男人估计本来就很慌张,她完全可以替换他的饭菜,让他在末世中也能看到如此丰富的肉食——就是可能会得朊病毒就是了。
想到这里仲长空迅速就赶往了那个男人的房间,因为已经折腾到了晚上,男人正搂着不知道从哪来的女人睡觉。仲长空无视了他们两个,直接替换了他们冰箱和仓库里所有的食物,又随便做了几道肉菜放在了桌上,在临走前还回到床边往他嘴里塞了点肉渣,这才挥挥衣袖走人。
忙了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把资料上最后一个名字也划掉,仲长空将嘴里的棍子吐掉,如释负重地松了一口气。
这边都搞定了,那么接下来就是另一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