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婴棠改主意了,“我说因为自己动手比你效率高。”
优利卡果然更加不满起来,“你在怀疑我的技术!”
裴婴棠点头轻笑,“看起来你也没什么技术。”
毕竟是会在初遇时被她误会未成年的长相,以及惩罚她?裴婴棠闭着眼睛摇了摇头,忍不住在心里笑起来,优利卡正经的样子也蛮可爱,像她之前去Vera家里,那只偶尔生气了就要张牙舞爪来挠她的银渐层。从来不会真的下手,但如果故意躲开挠不到却又会气鼓鼓的不理人。
优利卡全然不知道她在棠那里的形象已经和小奶猫一样完全无害化,她扑住棠的腰埋头亲吻,然后下身抽插着顶开甬道,在最深处撞击。怀中人意料之中地颤抖,被她箍在怀里动弹不得,只有膝盖愈发用力地向前突出。
她察觉到棠身体里的吸吮的频率改变了,迟滞而粘稠,呜咽着说不出话来,只有断续的恳求,“操我……优利卡……不要了……”
她侧耳听了一小会儿,也没听清楚棠究竟是要她干什么。不过身体的反应很明确,优利卡将紧紧夹在她腰上的双腿分开一点角度,顺着穴道内将要高潮的抽动捅到更深处去。那里已经很久没有被进入过,穴肉撑开的瞬间裴婴棠就叫了出来。昏暗迷蒙的灯光里,她被扶住腰操弄到高潮,安静的室内只听得见喘息和轻微的撞击声,交合处的汁液已经顺着腿淌得到处都是,酸软得几乎站不住。
优利卡准备低下头问问她要不要到床上再来一次,毕竟怀里的人看起来已经近乎脱力,软软地依靠在她身上,闭着眼只顾喘息。这时侯外面骤然爆开巨大的亮光,紧接着几乎能震碎玻璃的响声。棠骤然睁开眼睛,身体也绷紧了,被她轻轻挡住,“没事的,是烟花表演开始了。”
她伸手为棠披上浴衣,拢着她在窗边的沙发上坐下,下面的确有烟花,裴婴棠这才缓缓垂下眼皮,伸手到桌面上去摸酒杯。优利卡替她端过来,她就着手呷了一口,接着倒了回去,在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酒店的楼层高度已经超越了烟火爆炸的高度,从这个角度看,那绚然绽开的银色焰火就如同开放在大地之上的白菊,摇曳曼舞,于至盛时凋谢,花瓣凋零在风里。烟火已经一朵接一朵的次第炸开,如同徐徐铺开的繁花锦簇,高层的夜空本应是荒芜的,此时却充满着炫目交错的流光。
她转过头去和棠亲吻,唇齿间是溢开的甜醉酒香,于繁花之上,云端之巅。
漫长的亲吻过后她抱着棠走进浴室,这里还残余着温暖的水汽,她试过浴缸的水温,将棠轻轻放进去,然后让她枕在自己的怀里擦洗身体。简单的清理完,她打算叫醒棠的时候,才发觉棠靠在她的手上睡着了。
这实在不能怪裴先生心不在焉,她从困得睁不开眼地靠在恋人怀里时就觉得控制不住自己了,偏偏优利卡的动作还很轻柔,暖黄柔和的灯光也让她昏昏欲睡。劳累了数天的身体先意识一步做出了反应,停止了那些利弊权衡的思考,在爱人的怀里沉入甜美的梦乡。
优利卡不知道这些,她只觉得棠是太累了,需要休息。擦干身体之后她抱着棠放在床上,掖好被子,仔细地观察棠的睡颜。
她忍不住低头噙住嘴唇,养病的这些天让这里看起来多了一点血色,给裴先生养病就好像照料一棵娇贵的玫瑰花,稍有不慎就要落苞,还常常营养不良地掉叶子,或是被切叶蜂和红蜘蛛祸害。大概只要养出一点点成果就能让她很开心。
她低头看着怀里玫瑰一样漂亮的面容,快乐地亲了亲棠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