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瀅酉这才放心,还没松口气,另一头三思而步行眼珠子咕溜一转,一开口就扔了个大炸弹,「不过姊,你怎么会在现实里遇见夜落啊?」
「……」她下意识转头看向左转不送。
后者对她温和一笑。
瀅酉扯了扯嘴角,谁说只有女人八卦起来恐怖,男人认真起来也不输于女人好吗?
「这……哎,说来话长。」她用万能的四个字打发过去。
「说来话长?没关係啊,我们很有耐心的,你讲个十天我们都没差。」徜徉扬唇,阳光般的笑容让瀅酉不忍心揍他。
但也不可能如他所愿。
「别八卦了。」她本想拍他的头的,但是由于身高问题她必须要垫脚,所以她改为拍了拍他的背。
「你们也下线吧,我等等就会下的。」她转身准备出基地。寒意要她下线休息的事她可是牢牢记着的。
虽死犹生却突然开口,他冷冷的嗓音响起,喊住了她,「姊。」
毋似接过话,「晓风残月不会再来找你了吧?」他所想的,正是他们其馀四人与寒意心中所担忧的。
瀅酉垂下了头,「当然不会了。」照晓风残月那性子,不可能。
「那好!」
「——我们会永远保护你的。」
她眼底有些酸涩,嗯了一声后便踏入传送阵,离开了公会基地。
弟弟们何时也这么可靠了啊。
假如寒意现在下线,距离他到家时间大约也要几个小时,她得珍惜这最后的几个小时,说不定寒意狠心五花大绑也要将她绑在床上也说不定。
寻了个草地躺下,她闭上眼睛,第一次主动回想起了父母死亡的那日。
那天,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一切都没什么预兆。她和崔衍一如往常地去学校上课,当时他们十岁,还是属于小孩子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