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澹个子算高挑,但还是比陈淙月矮一头多,平时站着只到他肩膀,骨架又单薄,人轻飘飘的,很容易就能被抱住。
因此虽然她挣扎得厉害,但陈淙月一路抱她去浴室,还是没费太多力气。
只是她衣服被她自己挣得乱七八糟——
短裙被挣脱到膝盖上,松垮垮垂着,露出里面包裹着挺翘臀肉的纯色内裤,白色的过膝袜勒在大腿,鞋子不翼而飞,脚趾微蜷,踩在他脚上,蹭着他:“哥哥……”
指望她乖乖待在花洒下是不太可能了,陈淙月微皱着眉,深吸一口气,把她拎在浴缸边,要她乖乖等片刻。
试个水温的工夫,陈淙月回头再看,这醉鬼已经把上衣脱光,随性地甩开内衣,正逗自己乳,动作散漫地拨弄那一点殷红的乳尖,又把白净乳肉托住,漫不经心地颠。与他对视的时候,很乖地托住自己脸颊:“我把衣服脱掉,在准备洗澡了——哥哥,我是不是很乖呀?我是不是你的乖宝宝?”
洗澡只记得脱上衣的醉酒乖宝宝。
陈淙月叹口气,要她坐进浴缸。
明澹眼睛亮晶晶,腿翘着抬起,踩在他小腹上,笑个不停。
陈淙月伸手握住她膝盖,压着小腿,手指摸索到袜子勒着的位置,要为她把袜子脱掉。只是才触及她大腿,她就猛地屈起小腿,夹紧腿心,把他手指也夹住,人慢吞吞往他放心挪一挪:“这里湿掉了,你摸一摸,你摸一摸嘛,陈淙月。”
“乖一点。”
陈淙月哄她,微微用力就分开妹妹夹紧的腿,把她脚抬起抵在心口,慢吞吞把那袜子扯下来,认真专注,仿佛从头到尾都不带什么杂念。
明澹瘪着嘴,哼唧两声,在他手指再伸过来、要为她脱掉内裤的时候,屈成一团,抱着腿,不许他碰。
“斐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