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礼拜过去，迎来的是第一次段考。
然而考前的自习课时，我坐在位子上拿着笔算起数学讲义来。
只见卓佑安拿着数学课本和习作，转过身来，侧坐着看向我：「欸，纪妍冉，教我数学。」
「不要吧，你考零分的人很难教。」我连一点面子也没留给他，开口就这么狠。
好吧，其实在说完的那一刻我觉得有点太过分了。
可是这是事实啊。
「我考零分是因为我都交白卷，不然就是随便猜选择题完就睡。」他一脸没好气，「我有心要学也是可以的好吗？」
「你连猜也能全猜错。」我倪了他一眼，摇头叹气，「我真心建议你不要去签什么乐透。」
不然很浪费。
「亏你长得这么漂亮，讲话怎么这么毒啊？」他说着，还伸手戳了下我的额头。
痛！
我摸着我的额头，怒瞪他一眼，没说什么继续算着数学。
一个大男人居然对女人动手，力道还不轻，真的是！
「眼睛瞪那么大干嘛啦？」他笑了笑，随即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好啦，教我数学。」
「我不要。」我回绝，「你学不起的。」
不得不说，卓佑安的成绩真的是烂到一个爆炸，全班最后一名。
我真的不懂，以他这个成绩到底是怎么来我们梦幻高中的？我们梦幻高中的成绩不是都要很高吗？
「喂，你真的很过分喔。」他说着，脸上却没有一丝丝怒气，只有笑意。
我从笔记本撕下一张白纸，写了几个这次段考会考的算式在上头，接着丢给他：「把这些算式算完再来找我，课本都有。」
「怎么这么多？」他碎念了句，转回去翻起课本来。
中午吃饭时间，我仍然像以往段考时，总是边吃着麵包边苦读着书。
「怎么只吃麵包而已？」卓佑安皱了皱眉，将一瓶绿茶放到我面前来，「吃东西就吃东西，还看什么书？消化不良。」
「你这个最后一名的闭嘴啦。」我瞪了他一眼，拿起绿茶，刺下吸管喝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