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艳红梅被雪压上,两者交相呼应。
阿庄的手被期宴握上,他带着她往回走。
不对劲。
阿庄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思考这个问题了。
怜安折了一枝梅坐在窗前摆弄着,期宴端了一杯热茶递到阿庄手里。
“冷吗?”
阿庄摇了摇头,她今天头上簪了一支珍珠流苏,自然垂下的流苏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摇晃。
地龙噼啪烧响,房门此刻被推开,带来一股寒气。
“你来啦。”
期宴淡淡开口,他的目光甚至都没有落到来人身上。
“谁呀?师兄。”
怜安放下花枝,好奇地张望。
湛蓝色的大衣被他脱下来随手放置一旁,“我来晚了。”
男子的声音如碎玉落盘,阿庄被这声音吸引,歪着头向声源处看去。
刚好与那双蓝色的眼眸对上。
“随盈。”
“是我,师兄。”
上一次见到师兄已经忘了是什么时候了,随盈不是没有心的孩子,他偷偷放鸽子回来,错开其他人回来的时间,偷偷摸摸地回山上看看。
他暗中派人保护这几个师兄弟。
他是不喜欢分开的。
但是他又有自己必须要做的事情。
“过来喝口热的。”
期宴给他倒了一杯茶。
怜安一个熊扑上去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怀里的躯体微微颤抖,随盈无奈地笑,“好了,小四。”
阿庄听说过随盈。
所以对这个人算不上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