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陷女人的城池是需要谋略的。无头无脑的急色之人即便有计划,那在女人看来,也是一种得寸进尺。无须过于高看裘瞻博的本性,因为世间每一个人皆是阿佛洛狄忒之化身。他对于两性有着不同的待友方式。他对待女性,会使用一种独特的语言魅力,让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显得委婉且含蓄。如此一来,这既不损害她们对她的青睐,又能使她们对他的幻想停留在某一个适当的区间。
所以说,他之所以能从长辈口中获得君子之称的良好名声,不过是因为他有不同的计俩和花招。尽管男人们的目的都是一样,但是他却能循序渐进地在路面上,一点点地撒下更多美味的肉块。就好比,他把粗鲁的行为变成温柔的抚摸,把俗气的言语变成亲昵的情话,再把猥琐的目光变成柔情的凝望。他粉饰一切丑恶的东西。
在柔和的暖灯之下,裘瞻博拿着风筒,帮妻子吹着头发。他用手握住她半干的、微微泛褐的发尾,有预谋地把在心底省度过的话,用一种无意的口吻说道。
“我记得,刚结婚的时候,你的头发才到肩膀那儿吧。”
“对。”
“工作方便吗?”
“有点麻烦。”
“要剪吗?”
实验早在结婚之初便开始了。丈夫曾说过,希望有一天能看到妻子长发的样子。其实,裘瞻博并不关心徐小云长发或是短发,他关心的,只有他自己——他只想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对她的影响究竟能有多深、多远。他按下风筒的关闭按钮,在室内一片宁静之中,徐小云说话了。
“你不喜欢吗?”
裘瞻博顿了几秒,说道。
“喜欢。”
“那就留着。”
“怕你觉得不方便。”
徐小云捻起一簇头发,在指腹摩挲着,低声嘀咕道。
“习惯了……”
裘瞻博靠近妻子,嗅了嗅她的发香。随后,他搂住她的腰,在她的耳边缓缓道出催眠的魔咒。他仅用了三言两语,便让妻子束手就擒。徐小云应是早已察觉出丈夫对她的关爱,多数是为了那些龌龊的目的,不然她也不会犹豫。可是,她深知裘瞻博那深情的双目是多么的动容。
获得妻子的允许后,丈夫随即开展他对喜爱的一个环节:拆礼物。他有条不紊地逐件脱下徐小云身上所有的遮盖物,并将她的衣物整齐地迭放在床尾。他没有忘记这里是妻子的房间,他必须遵守她定下的规矩。在他的注视下,徐小云像一个矜持的少女,紧紧地并拢的双腿,俩手交握挡在私处,沉默地低着头。
裘瞻博感受到徐小云的皮肤有些冰凉。他得赶紧吃了她,不能让她融化了。他三两下地脱光全身的衣服,然后牵起她的手,领着她进了浴室。当她的屁股接触到温水,身体便不自觉地抽动一下。她感觉到有一双手正掰开她的臀瓣,用一根手指轻轻地顺着水流插进肛门里。她涣散的思绪刹那间聚集起来,犹如一条绷紧的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