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不知?”何莫笙挑了挑眉,那如水一般的眸子依旧紧紧盯着温婉,竟让温婉生出几分羞意。
“莫笙哥说的哪里话,瑶瑶若是知晓,又怎会问。”甩了甩脑海里拿奇奇怪怪的念头,温婉尴尬的看向何莫笙。
看着温婉甩头的动作,何莫笙不由得一笑,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轻柔道,“若那人是瑶瑶呢?”
若那人是瑶瑶呢?这句话落下,也不知是否是因何莫笙的动作太过温柔,温婉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许久才呐呐开口道,“默笙哥就莫要拿瑶瑶来取笑了。”
话语一落,温婉见何默笙还要开口,便急急说道:“若是无事,瑶瑶就先走一步了,夫子布置的作业还未做完。”
说完,温婉便急急离开,也不顾身后之人的表情。
那日之后,温婉竟是已有两三天不曾去书院上课。
看着那空荡荡的座位,何莫笙不由得一叹,心知此事是他吓坏了温婉,也不好再去逼她。
“何莫笙,为何这温婉与你见过面后便不再来书院?”顾梦宣气冲冲的赶到何莫笙面前,心里的悔意已经快蔓延至全身了。
那日何莫笙逼迫她叫温婉去与他见面,她便拒绝,一是看不惯何莫笙,二也是知晓何莫笙怕是等不住了。
可这何莫笙威逼利诱,她也心知何莫笙爱温婉极深便同意了,结果几日过去,温婉却是再也没出现在书院,顾梦宣是终于有点坐不住了,便直接来询问何莫笙。
“怕是吓到了吧。”终归是自己的错,何莫笙也难得解释的句,脸上依旧是一副万年冰山脸。
顾梦宣一个气结,便直接道了声,“整日这幅模样,谁见着都怕,更何况温婉。”
说者无心,听者却是有意,何莫笙摸着自己的脸,一时竟有些不知所谓起来,他这幅模样很吓人吗?
次日,两三日没来书院的温婉终于来了书院,远远地何莫笙便看见那抹身影,心里一个激动,想要上前去,却又心知那日怕是吓坏了这小包子,也就硬生生忍下去这冲动。
夫子授课时,他却是没听进去,脑子里只有那日顾梦宣的那一句“整日这副模样谁见着都怕。”心里竟不觉有些懊恼自己的性格起来。
待夫子走后,何莫笙便放柔了表情,刚想起身去叫温婉,却不想,那小包子竟是急急离开,好似在躲他一般。
何莫笙一时便有些不知所措起来,转头看向一旁看好戏的顾梦宣,心中一个气闷便直接追上温婉道了句,“瑶瑶可是在怪我?”
“莫笙哥说的哪里话,瑶瑶与你是何关系,怎会因一两句玩笑话便怪你。”温婉尴尬一笑,心中不免有些害怕,那日的何莫笙如此认真,与他认识如此久了,她怎会听不出是真话还是玩笑话。
听到是玩笑,何莫笙眸光一闪而过的暗淡却也知道不该在这时再说什么,便点点头,“瑶瑶没有怪罪莫笙哥的无理便好。”
闻言,温婉立即摆手道了句“不会”便急急离开。
一旁的顾梦宣见好戏没了,也直接离开,走时还嗤笑的对着何莫笙挑衅道:“整日一副冰山表情,谁愿意与你在一起,也不怕被冻死。”
她此话一出,何莫笙表情更是冷硬了几分,吓得顾梦宣急急离开心里却早已是笑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