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经年也被她点燃了,一整个掀开胸衣,抓着她的手腕举起脱掉了衣服,两人赤裸着上半身赤诚相见,他压着她的后脑靠在自己身上,胸和胸相帖,柔软的小肚子贴在轮廓明显的腹肌上。
曲临离也不挣扎,因为她找到了新的玩具,那颗又大又鼓的喉结时隔一年多的时间,又一次被含在了口中,撑满了她整个嘴巴。
手掌搭在对方的背上,指尖立起,指甲扎进皮肤里,划出又美又鲜艳的红色,他们像两条极尽纠缠的蛇,身子与对方打结,头可能被卷到任何地方,他们竖起尖尖的牙齿,肆意的卡进光滑的皮肤里,种下名为他们自己的毒。
窗外雷雨交加,闪电接连着往下劈,照着没开灯的屋内艳色场景一闪一闪,闪电在照明雷声在助兴,雨点给他们打着节奏。
世界暴雨如注,屋内却在狂欢,彻夜未眠,不怕,即使今天就是世界末日,也是我们两人在一起。
雨声渐小后,两人才气踹嘘嘘的放开对方,何经年罕见的腿软,靠在桌子边没法动,他的上身已经被摸匀了口红,到处都是唇印下套着齿痕,只是他的裤子还穿的好好的,露出半截腰,腹肌最下面,一个口红印半个印在腰带上,半个贴在皮肤上。
曲临离像只控制不了自己四肢的小僵尸,晃着垂下来的手臂在地上滑出奇奇怪怪的舞步,何经年支起腿上去扶着她,却被顺势压倒在了地板上,那条她盯了一晚上的腰带终于被解开抽了出来,没有了束缚的肉棒顶着布料肆意的舒张身体,刚刚冒出个头,就被抓着塞进了另一间屋子。
穴道里可比内裤里舒服多了,饿极了的内壁像她们的主人一样抱着肉棒就开始啃,大口吸吮,肉棒被吸得抽筋变形,还被压着往更深处吸附力更强的地方走。
这是一场曲临离完全主导的性事,她骑在腰上抓着肉棒的底端,胸前两颗乳随着身体的晃动上下乱甩,她甚至压着他的肩膀手臂不让他触摸自己。
身下的何经年完全瘫软在地上,不花费一丝力气就登上了高潮,龟头如同泉涌,这次射精射了个痛快。
曲临离也终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颤抖着倒在了他的胸膛上,黎明前的黑夜,雨停了,寂静的让人害怕。
藏于内心深处的情感总是在这时爆发,她闹了一整晚,也终于在此时崩溃了。
“我没有妈妈了,我是孤儿了。”
她把脸埋在了他的胸膛里,用力的蹭着那颗不会长大的红果,硬邦邦的戳在脸上,永远也挤不出奶水。
就像她永远也得不到的妈妈的爱。
何经年要是认识乔倾,肯定要一针扎进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