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穿过她微润的发丝,洁净的木质香气在空气中飘散。两个人的胸膛几乎贴在一起的近,他却清楚的直到她离他其实很远,远到感受不到他任何的心意。
眼前的平和不过是她的虚与委蛇。
她在等,等一个彻底脱离他掌控的机会。
“想都别想”他扶住她的后腰自己身上贴,修长有力的五指顺着她白腻的颈子向下,抚摸过每一寸光裸的脊背。
沉星回跨坐在他身上,目光沉静犹如无波深海。
秦秉渊沉溺其中,溃不成军。
翌日清晨,小许开着满身泥水的别摸我接走了沉星回。
秦秉渊摩挲着尚有余温的指尖,低头嗅了嗅。第一次,因为不想离开一个人而对工作产生了厌恶的情绪。
年轻助理胆战心惊的在一旁说:“老板,我们9点之前要赶到机场。”
秦秉渊眼尾轻压。
助理被那不动声色的压迫感吓得的顿时闭嘴,心里哭唧唧的想老板怎么越来越难伺候。
随着分离时间的延长,秦秉渊眉心处的焦虑越发明显。机舱里的气压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最低程度,空乘人员连送杯咖啡都得小心翼翼,生怕老板一个不爽将他们全部打包扔出去。
长达数小时的飞行,落地第一时间秦秉渊没有去倒时差,而是抓起仍在睡梦中的各位高管们,进行了惨无人道的蹂躏。
离开了她,睡眠都成了折磨,他无法忍受醒来那刻身侧的孤冷,也无法忍受触碰不到她的空虚。
于是五天的工作内容,在他的暴政下被紧紧压缩在两天之内,以至于他座驾飞离机场的那刻,好几个下属激动的眼圈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