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星回想起苏莹说的两个字“权势”。
秦秉渊的父母,当初用权势逼走了苏莹。
如今秦秉渊也是这样,用权势逼她。
低头、下跪、认错,她最是能做的来,如今不过几句冷言冷语,算得了什么。
“秦先生”她陪着温言软语道。
“我还有事,改天。”秦秉渊直接挂了电话。
沉星回冷汗出了一身又一身,蜷缩在床上,握着电话一动不动。
长安街上,君恒金融大厦的花园里,秦秉渊气急败坏的把电话砸了个稀碎。
“这会儿想着求我?早干嘛去了!”
一旁景屿舟捻着鱼食喂鱼:“屿白刚做生意的时候,觉着自己能耐着呢。”
秦秉渊横了他一眼。
景屿舟继续说:“后来,我砸了他的生意,断了他的人脉,才肯学乖。有些人,不能给他太多念想,想的多错的多。”
秦秉渊沉默。
景屿舟把鱼食哗啦一把全撒下去,引得鱼儿们争相抢夺:“恃宠生娇。你哄着他,他这不肯、那不肯、拿你一副真心打水漂儿。你若是用些手段,他倒消停了。”
秦秉渊脸色不善道:“你没看见,那天,她是真的要杀了我。”
景屿舟拍拍他肩膀:“你非得把鹰当鸟儿玩,伤着手了,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