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有什么挡在两腿间,让她无法并拢,只能暴露着,承受无休止的刺激。
细碎抽泣声落在安静的房间里,荡出无尽的颓废与靡靡。
床上的沉星回被折磨的浑身都湿透了,黑暗中的凶兽却仍不肯罢休。他用那一双骨节分明好似上等玉石的手拨开润成一片的花谷,来到紧闭的花径前,一下下轻点。
沉星回若有所感的退缩,却被强硬的制住,一双嫩藕似的腿儿,荡在肌肉分明的肩头,纤弱又无力。
干净、整洁,指甲细细修剪过的手指尖轻轻探入。
“啊~”只一点点,沉星回颤抖着叫了出来:“疼...好疼...”
凶兽钳住她的腰身,让她动弹不得,食指再度试探。
沉星回双手虚虚的向上抓,什么都没抓到,最后重重的落在被褥间,紧紧攥住床单,力道之大,指甲都断了一截。
她扭动,拱起,想要躲开探入了不足一个指节的食指。
食指却坚定的,又往里顶了一顶。
太紧了,绞的他手指发紧。他退开些,用花谷里亮晶晶的汁液将手指涂满,再度抵了上去。
一分、一寸...
沉星回痛苦的哭出声音。
食指微顿,继而撤出花径。
凶兽欲求不满的压在她的身上,在她颈间啃吮,察觉到她酒意快要消散时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