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好香...”
容斯年双手环着沉星回的腰,牙齿在她衬衣扣子上撕扯。
沉星回微微俯身,修长白嫩的五指穿过他的发,狠狠握住向后一扯。
“我容许你碰我了吗?”冷冽的嗓音坐在空旷的客厅里,带来无形的压迫感。
容斯年半跪在沙发前,抬头望着她,目光犹如深邃的夜空一样,隐藏着深沉温柔却难以看穿的爱意。
沉星回捡起地上的睡衣带子,顺着容斯年的脖颈绕过,交叉,然后缠在手中用力一扯:“我叫你...脱!”
极具侮辱的语气与动作,让男人愣了几秒,反应过来后双手伸向自己衬衣的纽扣...他的皮肤偏白,但肌肉精悍流畅,肩膀宽而结实,腹肌线条利落,人鱼线向下束在规整的西装裤里。
沉星回用指甲抵在他胸口那道长达二十厘米的疤痕上,用力...
容斯年下意识躲闪,却被颈间的带子狠狠一勒,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向前扑去。尖尖的指甲穿透皮肉,血珠挂在莹白的指尖,将落未落。
沉星回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将带血的指尖含入口中。初尝时微甜,继而咸腥,最后一股浓重的铁锈气息充斥满口腔。
她意犹未尽的吮上他胸前的伤口,犬齿一下下撕咬,最后更是得寸进尺的咬穿了皮肉,血涌出来,顺着她嘴角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