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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厉害的小寡妇二(1 / 2)

这次的事件非同小可,我在直接挑战他的权威,我在书房研究了三步走策略,首先要拉拢人分派系,我把家里的其他两个人叫过来开会。

保姆冷言冷语:“我就知道,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你也开始学会开会了。”

我拍着桌子警醒她:“这是政治斗争!”

她翻了个白眼不理我。

我把事情摊开来谈,我要抗争!我要争取自己的权力!我要打败这个暴君!

“我们受他压迫已经很久了!天天看他的脸色!”我情绪激动,“难道你们不想在这里家里可以自由地呼吸吗!”

保姆先发言:“小艾啊,我是拿工资的你知道吧?”

我拍着胸脯说:“以后我给你发!”

“你一个月,赚多少钱?”

“六千。”

“我一个月两万。”

是我僭越了。

我接着对钦文说,可这个叉烧很崇拜他爸爸。

“我认为,首先啊,我爸爸不仅在年龄还是阅历上,都堪为我的表率。”他老气横秋道,“俗话说得好,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第二呢,老师教育我们,要尊重老人……”

“你快闭嘴吧,出去出去都出去!”

我竟然是家里的孤家寡人,我有意向外发展。

“宁家齐最怕谁?”我在厨房偷偷问保姆。

她态度不端正:“你啊。”

“你正经一点行不行。”我换了个角度,“他的宿敌,或者说工作中的对手,是谁?”

保姆敷衍我:“这个谁不知道,齐国阳啊,俩人路子不对,估计天天在家咒对方死呢。”

那就算了,我好歹知道覆巢之下没有完卵的道理。

我这边还没研究出个丁卯来,父亲给我打电话,我不等他开口就问道:“又有哪个亲戚要来啊。”

“不是,”父亲吞吞吐吐,“丹丹啊,额,额想,问你借点钱。”

“多少啊?”我一边说一边想自己的工资卡,里面大概有十万块,他可能会借一两万……

“八十二万。”

我翻包的动作停住,定了定神,谨慎问道:“达,你是被绑架了吗?”

我和钦文受过培训,遇到绑架要怎样脱身,如果不能脱身要怎样谈判,绑匪让我打电话给家属要怎么暴露位置,如果绑匪想要强暴我要顺从不要抵抗。

当时宁家齐是这样说的:“也算是个不一样的体验。”受害者家属情绪十分稳定。

我翻了个白眼,故意问道:“那我回来你还要我吗?”

然后他就迟疑了,老王八蛋。

父亲回答道:“没有没有,谁能绑架额嘛,是立峰,要结婚咧,他谈那个女子,要在省城买套房尼,还不让按揭,要全款,额还差这些,你看看能不能想想法子。”

我咬牙切齿,这些年父亲的钱都给了那娘俩就算了,连我也不放过,我没好气道:“你是不是老糊涂了!那又不是你亲生的!你算算你这些年给了他们娘俩多少钱!自己省吃俭用的,你看那个兔崽子,上完大学又考研究生,上着学呢就上用苹果了!那是不是拿你钱买的!现在又要结婚!我……”

“丹丹丹丹,你别这样说你三婶和你弟嘛。”父亲懦弱又老实。

我怒其不争:“达!你傻不傻啊!他又不是你亲儿子!”

父亲理亏地笑:“你也不是亲闺女啊。”他总是这么傻。

我又气又笑,实话实说道:“我没有那么多钱,你也别指望我问谁要,宁家齐又不是印钱的,他就算是印钱的也不可能给半路认的小舅子买房子,我这里有十万,我给你转过去,和立峰的女朋友一家再谈谈,看看能不能买个小点的,以后他们两口子再换嘛。”

把钱转过去我就把这事给忘了,直到三婶来电话说父亲病了,我着急忙慌地回了家,是脑出血,我到家的时候已经做完了手术,人还在昏迷。

“怎么回事?他身体一直很好啊。”父亲的身体不是十分硬朗,那是年轻时劳累过度的原因,但是也没有大病。

三婶母子俩支支吾吾。

“到底怎么了?”

问清楚以后我勃然大怒,还是我这个后弟弟要结婚闹的事,女方本来很是犹疑,因为我们家情况复杂,一家人里有血缘关系的就眼前这娘俩,我们的关系全靠父亲的善良和厚道维系,结婚的彩礼房车档次越要越高,这才把父亲急病了,但事情已经出了,我多说无益,治病要紧,然而家里没钱了。

“没钱?”我不明白。

“家里刚买了房子,丹丹,你来看,”三婶把我往窗户那里拖,“就在那,离学校医院可近咧,到时候我和你达就在那养老。”

我无心看什么房子,讽刺道:“没钱治病人都要没了,还住什么房子啊,再说了,那房子我达能住上吗?先拿出钱来治病。”

三婶为难道:“家里实在是没钱了,这不是给他们看了辆车都没钱订,他们家又不同意了。”

我对她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状态无法,只能往北京打电话,然而宁家齐不管,他在报复我。

他亲切地笑:“呵,你现在厉害了,但是不能只在窝里横啊对不对,你们家的事我不管,你我已然不是原配夫妻,与你那个弟弟更是隔了一层,我犯不着养了岳父再去养什么外三路的小舅子。”他把电话挂断了。

我六神无主,三婶还要火上浇油:“你达说咧,当初女婿要给他一张银行卡,他就是没要,你问女婿要那张卡,那是你滴彩礼钱呀。”

我使劲压抑着怒火:“额达又不是卖女子嘞!天天算计我!你怎么没算算你们娘俩使了他多少钱!”

一直笑着的三婶换了一个样子,擦着眼泪楚楚可怜:“我们孤儿寡母的没有依靠,你达和额说,跟了他以后就不用吃苦咧,额为了立峰才答应下来,额这些年照怂粤硕嗌倏嗝环ê湍闼担粘杉夷腔岫钏担钤俑闵龆さぐ。悄甓疃伎煳迨郑啥罨成狭耍嵌蠲挥茫蠲槐W!彼槐咚狄槐咂怀缮执影锾统鲆豁匙又健�

我被父亲气得手哆嗦,为老不尊真是为老不尊,又觉得是他的好女婿开的好头,又恨宁家齐,又想到保不齐男人都是这个样子,一时连天底下的男人都恨上了,但是三婶没说错,上面明明白白地写着异位妊娠,她有备而来,连那么多年前的单子都拿出来了。

“你达说咧,以后就把立峰当没了的这个儿,老家那房子都给他,他会待立峰好好嘞,医生说,你达病好不了嘞,以后需要人照顾,你放心,额以后尽心尽力照顾他。”句句都让我火冒三丈,但我又找不出她的错,人家是夫妻,为了孩子的未来放弃丈夫的治疗无可厚非。

我在父亲病床前哭泣,一只大手摸到我的头上,我惊喜地抬头望去,但不是宁家齐来了,是我父亲醒了。

听我义愤填膺说完最近发生的事后,父亲口齿不清地安慰我:“不要怪你三婶,别人家就算是亲生的也是这样嘛,先顾年轻人,这也是额滴想法,额滴病花咧钱也不一定能治好,还是立峰结婚要紧。”

“你怎么这样啊!”我哭着抱怨,可他如果不这样,怎么会捡被人扔在土窖等死的孩子呢。

三婶和立峰对父亲嘘寒问暖,每顿饭都会来送,立峰也主动提出晚上和我换班陪护,但还是那句话,没钱。

医生给父亲用着最好的药,主任也亲自来过问,只是护士每天早上都会催我缴费,笑着告诉我,再欠费下去就停药了,我晚上愁得睡不着,冥思苦想,如果我是宁家齐我会怎么做,宁家齐会找他们的薄弱点,然后威逼利诱,他们的薄弱点……

立峰和我换了班,我笑着和他寒暄,他最近一直很愧疚,因为他母亲一毛不拔,我难得给他一个笑脸他就知无不言起来。

立峰确实是高攀了,女方犹疑很正常,人家的小姑娘娇生惯养长大,定然怕嫁过来吃苦,我看着面前的小姑娘微笑,我们在便利店里“偶遇”,我看她十分“眼熟”,这才攀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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