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他那要讲不讲的态度实在是让我很火大,在我要下班前一刻叫我来这,结果现在又这样这副德性,怎么能叫我不生气呢?于是我作势站起身准备离去,他见着,着急地拉住我的手,「你要去哪里?」
转过头,瞪了他一眼,「你到底要讲不讲,若没事的话我要先走了。」
「好啦好啦,我说。」他拿出一张黄色便条纸,上头有字,那张便条纸我并不陌生,因为那就是我早上留给他的那张便条纸,「这是你的字跡,昨天你都陪着我?」
「你没印象?」
余克齐点头,「昨天一整天都昏昏沉沉的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就算有印象也分不出到底是梦境还是事实。昨天是你带我回家的?可以把昨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跟我说吗?」
我点点头,就大概述说了一下,「听你的秘书说昨天你一整天都怪怪的,所以我等所有人都离开公司后就进来看看,发现你发烧不舒服趴在桌上,就带你回你家了,怕若留你一人在家,万一烧都不退,就在你家留下来了。」
「那你干嘛不在纸上署名?」他将便条纸有写字的那面对着我,「该不会是想假装这一切都没发生,假装是别人送我回家?」
撇过头,「我、我才没有这样想。」
他坏笑,很坏,就算坏笑还是一样的帅,「没有就好,我只能说,如果你真的这么想那就太笨了,我们认识多久了,你的字我会认不出来?不过我想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应该多少也有变聪明一点吧。」
可恶!这话分明就是在损我!「那当然!」他都给我台阶下了,我若还不下,岂不是更显明我蠢吗!「那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等等,一起吃晚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