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员饱含厌恶的眼神,以及对他的恐惧。
“安德烈·洛·兰波尼亚斯,您严重违反联邦公共场合和谐秩序法案,受您监护人的允许,对您进行电击治疗。”
他控制不住体内的暴戾。
急切想要挣脱开那屈辱的口枷锁套,实验员又不敢上前。
他不是安德烈,不是安德烈。这该死的名字,该死的姓氏。
锁链险些被他拉扯断,像是控制不住他。临床药师再次冒险上前给他打强行麻醉剂。这才让这酷似疯犬般的红发蓝瞳少年渐渐冷静下来。
实验员一对他的表格,根据心理咨询师下的判断——兰波尼亚斯,先天严重的暴力倾向,在校打伤数名学生并打死一名。
校方建议休学。
他的监护人兰波尼亚斯议员长,直接下达指示,连续不断加大药物治疗直到好转再能转移。
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实验员摇了摇头,看来又是一个被家族间接放弃的“弃子”。
咨询师的报告——幼年亲眼见母亲遭遇暴戾到死亡,常年接受精英式的教育,出现的种种表示憎恶、反骨的迹象,有严重的反社会人格倾向……建议加大药剂、电击效果。
眼见他双目渐渐疲倦、眸中的狠戾之气消亡,实验员这时才放心上前。
少年望着头顶白色的天花板,他不过教训一个骂他杂种的畜生。
他又一次不能控制体内的汹涌澎湃的冲动。
“朗月、学姐……”
——题外话——
小剧场
秦哲:蹲一个忠犬被抛弃的结局。有够蠢才会给利用。
安德烈:蹲一个老男人不忠被阉割的过程
秦哲:……我才大你六岁!
安德烈:蹲一个大我六岁老男人被阉割的过程
秦哲朝作者,递钞票:快,让他给我滚。
作者:这不合适吧……女主还需要他……
秦哲:随便填。(给支票)
作者:好的!(递笔)
安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