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
“别吧,我给你一枝好了。”
怎么回事,感觉气氛正在一点点变得轻松。
“你不想知道,后来我们怎么出来的吗?”他突然讲。
嗯?这个她确实疑惑,她问过医生护士她是怎样被送进医院的,他们只说她是救护车送进来的,有一位陪同者,其他不知道了。“其他人发现我们了?”她甚至没发觉自己已经用上了‘我们’这样的字眼。
“算了,不告诉你。”
什么嘛!她掉头就走,净会耍她玩。
“喏。”
她站住脚。
“给你的。”
一只白玉兰,清香扑鼻。
她顿了顿,还是摆摆手。
“只是顺便给你的。”糸师冴又往绿桶里抽了几只,“还是说嫌少?”
“当作我惹你生气的补偿吧。”他往她跟前递,眼睛闪着少年人一样的顽劣,“虽然我也不知道是哪惹你生气。”
这个表情,有点熟悉更多是陌生,她傻傻地接过他手里的花。
呀,刺没除干净,一下给她手指划破了。
“糟了,抱歉,忘记用东西包了。”他直接把她手牵过来,待她反应过来时,她手指已经被放开了,手帕包得严严实实。
“看来我真的是你的霉星,每次见你,不是惹你哭就是害你流血。”糸师冴半开玩笑地说。
她也觉得。
亚实转身要走,他再次叫住她,“欸,花没拿。”
不用了。伤的好,告诉她别好了伤疤又忘痛。
坳不过他直接塞给她,哎?一杯玉兰花?
“咖啡我喝完了,装着正好合适,也不伤手。”
“收下吧。”糸师冴提着那只绿桶倒退,真违和,真违和,“一杯玉兰花都收不起么?”
哪里只有一杯玉兰,明明还有一杯底咖啡呢。
内斯午饭时赶来的,发现花瓶里一片粉玫瑰中混入了少量白色。
那家伙不是只送过玫瑰吗?
“那里面白色的是什么?”
“玉兰。”
后来两人接吻。
“你喝了咖啡。”
“没有。”
“骗人。”
糸师冴前脚送完便把桶拎上车,里面几乎满满一桶玉兰花纯洁欲滴。
或许不该买那么多的,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