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性爱持续了多久,姜早早是完全不记得了。
白浊的精液一股股地射在她肚皮上,甚至连略微红肿的红梅都被波及到。
姜早早像被烫到一样,红着脸仍由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擦掉。
她还处于敏感的时候,每摩擦一下就微微颤一下,还不自主地发出小猫叫声。
她累到快要虚脱,哼哼唧唧地躺在顾淮免怀里。后者被她磨到半软的某处又有复苏的迹象。不动声色地加快了速度。
不过他显然是低估了姜早早的力气。
虽然整个人都软了,却还是一会儿嫌弃湿巾太凉了,一会儿嫌弃怎么没个沙发躺躺。
顾淮免拉好她身上宽大的衣摆,觉得有些好笑。好像自从上一次之后,姜早早在他面前胆子越来越大了。
更何况这是画室,又不是浴室。
走廊的灯突然亮了,几束光透过门上最高处的玻璃,正好打在少女凌乱的头发上,高潮过后的脸上满是艳丽,在这全是冷桌冷板的地方确实有些可怜。
“姜文柏给你准备的房子在哪?”
顾淮免视线飘向累极了不得不坐在桌上的姜早早,她手里捏着湿透了的蕾丝内裤,正犹豫着要不要穿上。
地上被他随手挥落的还是上个月最满意的那幅速写,现下正皱巴巴地被压在桌腿下,和断裂的翅膀一对难兄难弟,俨然成了一张废纸。
可他的眼神根本没停留在那,反而俯下身靠近,沙哑的嗓音仿佛把柔和的光碾碎。
“姜文柏给你准备的房子在哪?”
很随意的语气,就好像随便聊聊。
都说做爱过后的女人会陷入无比空虚的奇妙状态,虽然姜早早没有,可还是莫名蛮喜欢目前的气氛。
毕竟上次做完他们之间的对话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姜早早没想太多,乖乖地报了小区名字。
虽然不是最贵的社区,但优点是离学校只有五分钟,安保工作也十分严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