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梁以前读书的时候,就听过这个人的名字,不过,身为理科男的武梁,武梁对诗词歌赋向来没什么兴趣,因此也仅仅只是平日里面听一些小伙伴们谈及这个传说中的女诗人,在谈及这个人时,基本都都跟她混乱的私生活有关。
可是就武梁所知,她似乎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年代。
不过这年头,名字相同的人大有人在,而且这个名字显然是艺名,可能仅仅只是巧合,雷同而已。
武梁又跟男人讲了一些具体细节之后,为了保险起见,她让虞沐雪取出了一颗毒药给男人吞下,按照武梁胡诌的谎言,这个毒药会在七天之后发作,没有虞沐雪亲自调配的解药,他不一定会常穿肚烂而亡。
出了男人家,武梁三个人在黑暗的街道中行走时,虞沐雪突然问:“你跟那个武攸暨有仇么?”
“没有。”
“那为什么要陷害这个人?”
武梁转头看向虞沐雪,贱兮兮地咧嘴一笑:“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蚊虫一扫清,夜晚睡安稳。无论是这个武攸宁,还是那个武攸暨,他们都是同一家人,接下来我要做的事情,刚才我对那个男人所说的话里面就已经讲到了一半,也就是说这个武君逸必须死!就算我这件事情我在明面上处理的很漂亮、很干净,但是,他的父亲、叔父一定会将责任归咎到我的身上,这个时候让他们再跟太平长公主对冲一下,转移他们一家子的注意力,对我来说只有好处。没准这一次太平长公主会凭借天后对她的宠爱,将武攸宁、武攸暨这一家子,全部调离长安、洛阳,去别的地方祸害别人呢?”
马六甲听了,不由得对武梁竖起大拇指:“大哥,你这一招真是高啊。”
武梁笑了笑:“还行吧,只能说是机缘巧合凑上的而已。而且这件事情究竟能不能办得很妥帖,还要看我们的对手究竟够不够蠢。我总感觉,这个武君逸背后应该有高手在给他支招,这个人究竟是谁,现在还不清楚。”
说到这里,武梁不由得抓了抓自己的脑门子:“啊,好头疼啊,娘了个蛋,我不过仅仅只是想安安分分稳稳当当地当一个不良人,妥妥帖帖、舒舒服服领着薪俸,过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小日子,你说咋就这么难呢?”
边上的虞沐雪没好气地怼了武梁一句:“你就省省吧,就以你那狗熊脾气,怎么可能安安分分稳稳当当的过日子?”
“嘿,还是雪儿姐了解我呀,既然你这么了解我,要不,咱们之间再多接触、多交流?前边就有一家不错的客栈,现在天色也晚,而且不良门离我们也太远了,不如……”
“棍!”
虞沐雪话音刚落人,便迅速在武梁跟马六甲面前闪烁,一下子便投入黑暗之中,消失无影。
这是马六甲第一次看到虞沐雪生长出如此鬼魅般的身影,他看得怔怔出神,下意识地说:“真稀奇啊,毒姐姐竟然没有对大哥你下毒恐吓。不过,话说回来,毒姐姐的轻功竟然这么好。”
武梁转头看着马六甲,尽管现在周边的光线昏暗,但他却仍旧能够从马六甲的眼眸当中看出了,一些羡慕和向往之色。
武梁想了想,伸手揽过马六甲的肩头,笑着问:“是不是想学轻功?”
“嗯。”马六甲下意识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