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梁将李孝杀了之后,并没有对另外这些混子下重手。
对于他来说,这种小混混,若是有金钱诱惑的话,要多少有多少,如果武梁不改变自身的实力,这样的人,总是会不断出现在他的世界当中。
所以,知道根本原因的武梁,首要改变的是自身的问题,只要自身变强了,这些人以后就算是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再靠近。
此时张里正快步走到李孝尸体边上,他蹲下身体,还特意检查了一下李孝,看看对方是否真的已经死绝。
李孝的尸体已经变得略微有些冰凉,张里正确认之后,慢慢站起身,一边点头一边说:“死的好啊,这样的人渣早该死了!”
尽管张里正有一些话要跟武梁谈,不过眼下时机不对,他立即带着人向这些胡子和尸体都拖走,同时,张里正也站到了武德的边上,他伸手拍了拍武德,轻声说:“老哥,今天这件事情你做的太不地道了!我知道,你耳根子软,又惧内,这件事情肯定是这个臭婆娘教唆你来的,但是身为梁儿哥的长辈,你无论如何不应该做出今天这种事情。这也得亏梁儿哥宅心仁厚,不跟你计较,不然的话,今天你们家所有人都得跟我去一趟大牢!”
“我、我……我该死!”
武德,伸手重重地伤了自己几个耳光。
张里正摇头叹了叹说:“如果我是你,回到家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将这个娘们给休了,若是她还在家里面,迟早你们家要玩完!而且,这件事之后,我估摸着过不了多久,梁儿哥就要寻思着跟你断绝一切亲属关系了。梁儿哥今后的光,你们家是别想沾咯。”
说完张里正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同时他也一边走一边疏散人群:“都还站着干什么?你们这些人要是真的够闲,村外的那条小道最近有些坑洼,都给我出去将那条路补平了吧。”
张里正这么一说,边上的这些人,立马散开。
这些人散了之后,武梁则是快步走向虞沐雪,对着他伸手说:“有涂抹伤口的药膏吗?”
“有,不过,我凭什么给你?”
“就算我欠你一个人情,行不?”武梁有些没好气的说。
见武梁如此,虞沐雪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嗯,这还差不多。”
对于这个女人,武梁是真没话说了。他完全搞不清楚,虞沐雪脑子里面究竟在想什么。一会儿冷冰冰的,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一会儿让武梁随手从小屋里拿名贵地药材,而现在看上去又好像很吝啬,拿一瓶药膏,都要用人情来换。
从虞沐雪手里接过药膏,武梁立即走到喀秋莎面前。武梁跟喀秋莎之间言语不通,他则是先将药膏拿起来,对着喀秋莎晃了一下,然后就站在门口,伸手牵过喀秋莎受伤的手臂,小心地用药膏一点一点的涂抹在她的伤口上。
喀秋莎身上的伤口有很多,似乎早已经习惯了。受伤,对她来说,也已经习以为常,她本来还想用自己的舌头舔一舔自己的伤口,但是看到武梁用一种粘乎乎的东西,涂抹在自己的伤口上,这使得喀秋莎感到很奇怪。
这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同时也是喀秋莎有生以来,第二次有这种非常特殊的触动。
第一次有这样触动,是在她很小的时候,那一头将哺育她长大的母狼所给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