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好端端的祖可法怎么降了贼呢!”
哲哲惊的站了起来,有些不敢相信。
要知道太宗皇帝在时对祖大寿及祖家上下都是无比信任的,祖家诸子都授了汉军要职,恩宠冠绝汉军。
保定巡抚前番急报时还说祖可法同河南巡抚罗绣锦他们殉国了,怎么一转眼反从贼了呢?
哲哲虽深居宫中,但身为太后,外面的事情她又如何不关心。自多尔衮率部南征之后,她就一直暗中关心着国事,生怕大清守不住这关内的花花江山,因为要是让汉人重新夺回北京,还有她们满洲人的活路么。
原本就担心多尔衮南征不顺,这回听了祖可法都降贼,心中更是惶恐。
布木布泰也是震惊,她很清楚祖可法降贼之事很有可能会动摇汉军八旗,继而导致汉军更大的内乱。
年幼的福临显然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在那摇着头道:“母后不用担心,郑亲王他们说只要多尔衮能打败贼兵主力,这个祖可法就是跳梁小丑,不值一提,到时捉了处死便是。还说什么祖可法虽降贼,但祖大寿没有降贼,岂能因子不忠不孝就连累当爹的呢...”
“话是如此。”
哲哲失神坐下,并没有注意到皇帝刚才对多尔衮是直呼其名,而非敬称摄政王叔。
“等孩儿长大了,一定跟父皇一样也带兵打仗,将那个背叛咱们的祖可法捉来,对了,还有十五叔说的那个什么淮扬陆贼...孩儿到时一定将这陆贼捉到母后面前,叫母后打他的手板心,要还不解恨,就拿鞭子抽他的屁股。”
福临噘着小嘴,打手板心和抽屁股是他能想到的最恶毒的手段了。
哲哲和博尔济吉特都被小皇帝的童言逗笑,笑声之余却都是神伤,当初她们的丈夫若不是不顾病情执意到松锦前线,恐怕也不至于英年早逝,留下她们孤儿寡母。
见福临进学的时辰到了,又见哲哲精神有些不济,布木布泰便让杨植领皇帝去书房。
到了书房,今日值讲的大学士范文程已经侯在那里。福临的弟弟韬塞也已经坐在书桌前。
“范师傅!”
福临很是规矩的上前按汉人弟子的礼节给范文程行了礼。
“皇上免礼!”
范文程先是受了皇帝的弟子礼,继而跪下给皇帝行了臣子礼节,之后方开始讲课。
范文程授课较为灵活,讲得有趣,加之不时还在课中穿插一些有趣的故事,使得福临和韬塞理解起来更容易,如此一来,在小皇帝心目中对范大学士自是好感大增。
“皇上和十阿哥昨日的功课可温习了,会背了么?”范文程考问起福临同韬塞昨日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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