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宋公也赶了过来,先是乌鸦,后是刁民,这不是存心叫县尊不清净么!
结果也是与衙差们一样都叫林书办满身是血的样子惊住,失声道:“出什么事了,怎弄成这样?”
林书办却是顾不得跟宋公说,直急得嚷嚷:“快扶我去见县尊,出事了,出大事了!”
“啊?”
宋公一惊,知道不好,赶紧扶着林书办去见县尊。
“县尊,不好了,出大事了!”一见到钱知县,林书办就喊了起来:“反了,都反了!”
“什么反了?”
钱知县和扶着林书办的宋公都是一头雾水。
“是,是河工反了!”
林书办强忍着伤口的疼痛,将那运河工地民夫造反的事给说了出来。
“什么时候的事,怎么反了!”
钱知县吓得一惊而起,宋公也是一脸惊色。
林书办捂着胸口道:“三天,三天前的事!”
三天前的事,现在才来报?
钱知县只觉一阵头晕,失手将茶碗打碎在地,尔后指着林书办就骂了起来:“出这么大的事,为何不早来报!”
“县尊,那河工造反事出突然,监河兵胡乱杀人,根本不问我等是何人,我能侥幸逃得性命回来报讯已是万难...”
林书办心中委屈,自己可是受了伤的,这一路你县太爷知道我吃了多大苦头么!
钱知县也意识到自己不能怪林书办,忙问:“就你一人回来,江兵房呢?”
“江兵房叫官兵杀了,”
一想到江兵房的脑袋就掉在自己躲的地方不远处,林书办的心就颤。
“死了?”
钱知县脑袋一片空白,险些站立不住,半响才开口:“有多少河工造反,府里可曾调兵镇压?”
“府里?”
林书办迟疑了一下,有些不确定道:“当时那些造反的河工嚷着去打淮安城,监河兵敌不过他们散了,这会我估摸着府里怕也乱了,弄不好...怕是淮安城都叫河工给占了。”
本章尚未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